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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盯著,讓他後背發涼。這種感覺昨晚看見那小紅燈籠就有了,只是後來太乏了,睡過去了。現在一清醒,這種感覺又來了,讓人心裡忐忑不安,有種莫名的恐懼。希望這種感覺只是疲勞的結果,只要出了這個洞,他們就安全了。可要出去,談何容易,在這上不沾天下不著地的峭壁中間!
盛有木心中的那種憋迫之感更強了,似被人施了攝魂術。即使那次神婆劉孃對他施攝魂術,也沒現在這種難受的感覺。又不象是病了。當他站起來欲再在洞內尋尋出路時,他站在那裡再也挪不動半步,彷彿心跳也停止了,眼睛瞪得老大。靳蘭心也被他的響動吵醒,睡意朦朧的說:“木頭,還早呢!吵得人睡不著。”她向盛有木那邊隨意地一看,她這一看不打緊,她可不會象盛有木那麼穩得起,馬上就是一聲驚恐的尖叫。處於極度緊張的盛有木也被她的尖叫嚇了一跳,心裡狂念:我的姑奶奶,你瞎叫喚什麼啊,惹著了它,哪還有我們的好果子吃啊!
它是誰啊,讓兩人驚恐得成這個樣子。我的天!剛才看見象柱子一樣立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盛有木還違心地巴不得它是哪個搞的惡作劇,做的模擬雕塑。可現在靳蘭心一叫,它竟動了起來,這分明的真切的竟是一隻超級巨蟒!照理說這些冷酷兇殘的傢伙應生活在南方熱帶潮溼地區,咋會跑到這有些寒冷的地方來了喃!眼前的現實又不由得他們不信,而且絕對不是幻象,因為盛有木能極真切地聞到它那強烈的腥羶味了。這時的靳蘭心已緊緊地將盛有木抱住,不知是否她顫抖得過於厲害,連盛有木也隨之抖了起來。
巨蟒如樹幹一樣粗壯的身體支起來,比盛有木還要高,它的長長的身子隱於洞中,不知有多長。它那大大的扁扁的腦袋就在盛有木的面前,如果它的巨口張開,又是怎樣的一張血盆大口,生吞活人也是輕而易舉的。頭頂一對泛紅的眼珠,正漠然地俯視著它面前的兩個人。是在責怪闖入它們領地的人,還是在暗喜這自動送上門來的美餐,不得而知。
終於明白了,昨晚騷擾了他們一晚的小燈籠,就是這對巨蟒的眼睛。原來它早就盯上二人了,只怪他們太大意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想逃,那是門都沒有。巨蟒的這種漠然的俯視才是最可怕的,讓人從骨子裡生出一種恐懼。蛇類讓大多數動物包括人在內都感到害怕的原因,不僅是它的冷酷兇殘或致命和不計對手強弱大小敢與之對攻的勇氣,更可怕的是它們那種與生俱來的殺手氣質。不知你從正面觀察過蛇的相貌沒有,冷漠的雙眼,光潔美麗的面板上面有著絢麗的斑紋,是警告更是眩耀。一張大口總是緊閉,象一位緊抿嘴角的戰士。不象其它動物那樣,動不動就呲牙裂嘴的嚇人,而蛇類除了捕食和遇到超強的對手,是難開金口的。精緻的一對鼻孔生在最前端,下面的雙唇間有一小孔,紅色的信子就從那裡進出“噝噝……噝噝……”不僅僅是不怒自威,而是讓人不寒而慄!老鼠只要見了蛇的那對眼睛,除了呆立發抖,就只有等著被吃的份。所以說蛇是捕食動物中最精明的一種,它們總是從心裡讓獵物失去逃生的慾望,從而束手就擒。不象其它猛獸,一番窮追猛打,獵物到手了,卻費了半天力氣。
在巨蟒面前,盛有木他們就是兩隻發抖的老鼠,似乎隨時等待它來享用。畢竟人不是老鼠,雖然害怕,但他們還有思想,這就是人的精明之處。此時的盛有木就在飛快地思考,怎樣才能脫離險境,對那些軟體怪物們十分見效的震心術,用在這巨蟒身上毫無作用。看它那麼長大的身軀和堅韌的面板,就算是盛有木把肺和喉嚨吼破,也不會讓它的身體爆裂的。別無它法,只有拼了,愛拼才會贏啊。
盛有木的意念一起,整個人也就鎮定下來,用起了魯班術的心法。那把通靈的木劍此時也與主人有了感應,低鳴數聲,“嗡……!”地一聲,是不請自來,彈跳而出,盛有木順手接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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