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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據手下彙報,此人天天早來晚走,天不亮就來了,深夜才走,一進大樓就直奔8樓。而據白瑞自己的觀察,這個人除非與陳嘉申一同出現,其餘時間很少看見,此人身上隱藏著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這種氣息若不是自己這個身經百戰殺戮甚多的老戰士,尋常人等根本就嗅不出來,而據說此人是陳嘉申剛剛聘來的顧問詹木斯。
白瑞本人並不親自隨行保護陳嘉申的出行,他是整支保鏢隊伍的指揮者,他的任務是制定安保計劃並調派人手,堵疏防漏。所以他極少有機會與那個大個子單獨相處。
就在白瑞觀察馬遷安的時候,卻不知馬遷安也正在觀察他,為了他,馬遷安還特意去了森林狼公司與丹尼爾卡特談起過他,據提供的白瑞資料表明,此人退役後曾參與西班牙內戰,曾為西班牙共和軍服務,後又為佛朗哥軍隊服務,哪邊給錢就給哪邊幹活,無意識形態無信仰只為錢而戰。作戰狡詐勇敢,曾負傷數次。2年前揮霍光錢財的他流浪到星加坡,被森林狼保安公司招聘,做起了安保工作,因這份工作毫無挑戰性而經常牢騷,因工錢微薄而苦惱,曾想自己組建一支僱傭軍到正在打仗的中國去,但因沒人肯出大價錢而找不到僱主。除了這些,一個丹尼爾不經意間談起的情況引起了馬遷安注意。
白瑞第一次走進8樓那間神秘會議室,屋內有3個人早已經在等待他了,一位是陳嘉申,另一位就是他早就想搭訕的詹木斯,再有一位就是“不很尊敬”他的那群人中的一員,後來他知道這人叫劉先創,這次談話他擔任翻譯。
胡戈白瑞從陳嘉申嚴肅的面孔上看,這次的談話不同尋常。那位叫詹木斯的危險地傢伙流露出一絲童稚般的微笑,看起來比較順眼,先開始與他寒暄。
“白瑞上尉請坐。”馬遷安操著純正的英語請白瑞坐下,然而此後就再沒有如此純正的英語從他的嘴裡冒出來過,只是一些蹩腳的慘不忍聽的單詞時不時蹦出來,讓旁邊的翻譯不時翻白眼。
白瑞感到一絲意外,自從退役後很少有人管他叫上尉軍銜了,自己手下那群粗魯的僱傭兵都叫他上校。
陳嘉申做為僱主,自然給雙方做了一下介紹,但除此之外,老頭極少插話,完全將話語權交給了馬遷安。
“美國海軍6戰隊第一團第一營c連連長,哦!6戰隊,那是一支光榮的軍隊,他的前身是你們獨立戰爭時的一支僱傭軍對吧?”馬遷安作出了誇張的表情。
劉先創翻譯的又快又好,幾乎不影響馬遷安與白瑞的交流。
白瑞聳了聳肩,對馬遷安友好的開頭表示滿意,是的,雖然自己離開了6戰隊,但對它依然保持著最率直的好感,他為自己曾在那裡服務過而感到驕傲。
剛開始狐疑不定的白瑞終於放鬆了心情,將毛茸茸的大手放到了桌面上,並且將兩腿在桌下伸開,懶洋洋的問道:“詹,你瞭解我勝過我瞭解你,這是不尋常的,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吧,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去,不喜歡中國式的繞彎子。”
馬遷安微笑了,這種狀況沒有出乎他的預料。“好吧,我們開誠佈公的說吧,據我們的瞭解,你從軍隊退役最主要的原因是為了一個朋友而與別人打架,被打的是你的上級,沒說錯吧?那麼被你保護的朋友是誰呢?”
白瑞不滿意的晃悠了一下腦袋,“打架這事兒你們都知道了,難道還不知道我為誰打架?真是的,有話就說嘛,不說我走了,我還有工作。”
馬遷安當然已經瞭解清楚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這要怪白瑞總是把這件事掛在嘴上並以此為榮。
29年的時候,白瑞是駐珍珠港眾多部隊中的一員,年少有為的白瑞此時已經是一名上尉了,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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