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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點著了煙,被煙嗆得瘋狂咳嗽了一陣。馬遷安又開口道:“那個日本人的情報好搞嗎?”
“嗯,等一會兒我拿給你,都是微縮膠捲,沒問題吧?”待得到馬遷安肯定的答覆後,羅曼諾夫稍帶些得意的稍帶些驚詫說道:“日本人,很有意思,我原先不知道他們竟然這麼喜歡俄國女人,怎麼說呢,用中國人的說法,嗯,大洋馬,對就是大洋馬,這些矮個子日本人很喜歡,很喜歡。”
“有沒有什麼平房給排水部隊的軍官來這裡?”
“你感興趣?等以後我給你查查,注意蒐集那支部隊的情報。”
……
兩人聊了一小時左右,馬遷安拿到了膠捲,至於裡面有什麼情報,回去再看吧。
出門的時候,馬遷安好奇的問羅曼諾夫,“你兒子呢?”
羅曼諾夫苦笑了一下,“哦,我派他在江邊開了一座西餐廳,孩子嘛,開妓院不合適。”
“哦……!”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停開了兩天的哈爾濱…佳木斯的客票列車今天終於要開了。
一大早馬遷安幾個人就聚齊在候車室裡眼巴巴的等著進入站臺,等了好久還不見檢票口動靜,通往站臺的小鐵門鎖的嚴嚴的,著急的旅客不時小心翼翼詢問經過的車站人員,不過任你巴結諂媚,那些死人臉照舊死人臉。李鳳山抄著手看熱鬧,見一個自以為很有面子的小商人敗下陣來後,不冷不熱的在他旁邊埋汰了他一句,“熱臉貼冷**的滋味好受?你老兄都貼了兩次了,還不長記性?真是的!”
小商人氣惱的回過頭來想教訓這個不開眼嘲笑自己的人,但一打量李鳳山的身板,立刻蔫了。死鴨子嘴硬,輸裡子不輸面子的小商人收回巴掌,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吆!這位爺,感情您知道這車啥時候開?”
李鳳山“切”了一聲沒再說話。眼光被一群湧進候車室的穿著花花綠綠和服的日本女人吸引了過去。
一個大媽級滿臉塗滿了白霜的級恐龍手舉小旗,引領著一群肆無忌憚“歡笑”的日本娘們施施然走來。嘰嘰喳喳的聲音立即充滿了這間小小的候車室,幾個女人還瞪著眼睛捂著鼻子鄙夷的看著身邊伸長脖子淌著口水渾身汗臭的“中國癩蛤蟆”,揮手驅趕他們。
不遠處的馬遷安掃了一眼小旗子,見上書幾個大字“滿洲國防婦人會”,嗝了一聲,不由得怒氣湧上心頭,此時他的心中只剩下一句話:這群傻比!
說道“國防婦人會”就不得不說到那個傻娘們叫什麼井上千代子的。1931年,日本關東軍對中國東北動了全面戰爭,並在當年佔領了中國東北。井上千代子是大阪步兵第37聯隊所屬的井上清一中尉的新婚妻子,為了勉勵出征中國東北的丈夫,使之無後顧之憂地安心作戰而自殺身亡。
這件事在當時被報紙、雜誌被廣泛宣傳,一時成為舉國皆知的愛國“烈婦”典型。皇后親臨“昭和烈女”井上千代子的“遺德顯彰會”。而原本是井上清一和千代子媒人的44歲大阪主婦安田夫人以此“御國之行為”為契機,組織起了一個名為“國防婦女會”的軍國主義組織。國防婦人會把支援國家的戰時體制看作高尚的事業,對戰爭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
1937年日本侵華戰爭全面爆。日本國內婦女團體的活動更加活躍,國防婦人會的人數由盧溝橋事變開始前的458萬人,展到最後接近1ooo萬人,成為一個規模極其龐大的婦女組織。母親們將自己的孩子送上前線,支援他們去殘殺鄰國無辜生命,認為自己是在為國家盡力效忠。
日本女性是戰爭的犧牲者、受害者,但也是侵略戰爭的間接參與者和支持者。正如日本著名作家森村誠一所指出的,戰爭罪惡是“日本民族在軍國主義瘋狂中所犯的錯誤,是必須由全體日本國民承擔的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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