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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申氣咻咻的,“這個盛世才怎麼能這樣呢?簽了這個條約和籤21條有什麼區別?這是賣國!”
馬遷安心中有數,不急,現在只要盛世才沒有獨立,s1人沒有正式吞併新疆,一切都好說,等他與s1人鬧翻那一天,咱可以利用他們的矛盾做一場秀。
馬遷安對盛世才與毛子國苟且這件事看得很開,無他,一切都是實力決定的,要打破他們的聯盟只有靜待時機。
陳嘉申見馬遷安不急,心中大感奇怪,問:“你不生氣?”
“氣,咋不生氣呢?我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馬遷安臉色一變,作出一份義憤填膺的狀態,心裡卻道:生氣管個鳥用,要是生氣就行,我還搞這麼多事幹嘛?每天早晨衝著海邊吐沫沫不就成了。
陳嘉申狐疑的盯了馬遷安好半天,從細微的表情上看出馬遷安沒有真生氣,遂哂然嘆了口氣問:“是不是盛世才投了***?是不是因為這樣你就把你們***看的比中國的利益還高?”
哎吆!老先生想哪去了?我可不是這意思。馬遷安慌了,老先生誤會自己了,別再連帶著誤會我們***把自己的國家不當回事,說賣就賣了。
馬遷安耐心的解釋了一通盛世才的為人,掰開了揉碎了說明了那傢伙不是真***,是假的,將利益賣給s1他是標準一個投機者。
“但是我看出來,你對此事根本不在意,你的氣憤是裝出來的,你怎麼解釋?”
我怎麼解釋,老頭咬住不放了,我不著急我不生氣是因為我知道,再過半年希特勒就要進攻s1了,到那個時候,史大嶺哪裡還有閒心管新疆的事,所以這個賣國條約自然執行不了,我著什麼急我急,但老頭不知道啊,怎麼解釋呢?
馬遷安眼睛一翻,急切中反問道:“您如何評判愛國還是賣國?”
嗯?陳嘉申一愣,隨即站起身來在大辦公室裡繞了半個圈子,站住後異常堅定的回答了一句:“我向來是論跡不論心,嘴裡天花亂墜,行動上蠅營狗苟,出賣民族利益的就是賣國,相反,不說漂亮話,真心實意為我們整個民族著想的人,默默做著有利於我們的實事的人,就是愛國。”
“對嘛,陳老。”馬遷安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自從咱倆相識以後,您看我哪件事蠅營狗苟啦?不就是今天沒跟著您一起罵盛世才嘛,您就大帽子亂飛,哎呦!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啊。”
陳嘉申腦海裡立即閃現過無數馬遷安的形象,他仔細回憶了馬遷安的所作所為,一樁樁一件件,無不是為了抗日而做,而現在抗日就是最大的愛國。
老先生深吁了一口氣,笑了。他被自己的言論繞了進去,被馬遷安捉了縫隙趁機辯白了自己。
但是,這小傢伙確實沒有罵盛世才啊?這是怎麼回事?沒有罵貪婪的俄國人,對這點陳嘉申能夠理解,也許是小馬在竭力避諱談s1人,但漢奸可以罵的,他不罵是不是有什麼想法?被這個念頭折磨的陳嘉申不肯放過這個可以瞭解對方心理的機會,質問道:“好了,我相信你心中自有熱血,但我想知道你對這個條約的態度,你是怎麼想的?”
又來了!馬遷安面對執著的陳老先生無可奈何,只好談了一點自己的觀點。
“我對這個條約的簽署毫不奇怪,盛世才投靠史大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早已在實際行動中背叛了祖國,這個條約只能證明他更加不要臉而已。但是我們看問題要看的長遠一些,我打個比方說,當年庚子賠款約定要賠償39年,本息合計9萬萬8千萬兩,但我們並未足年足銀的交付這麼久,為什麼?因為世事難料,這些年,辛亥革命、俄國十月革命,第一次世界大戰,層出不窮的大事件生,在這期間,方方面面都在生著劇烈的變化,舊的政府倒臺了,舊的勢力消亡了,誰還認得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