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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的手勢。
她好心提醒娃娃臉:“是橫隊還是縱隊?是高的排在前還是從左到右由高到矮地站?”
娃娃臉的表情更加僵硬了,估計是被一個小丫頭指手畫腳面子掛不住,居然大喝一聲:“你!最矮的這個!排到最後面去,都給我縱隊排好!”
泠然從鼻子裡呼了一口氣,決定不跟這個蘿蔔頭一般見識,看了看身高,自己在十個人當中居然真的是最矮,氣得沒話說,乖乖閃到最後面去。
“從今天起,由我,宋校尉帶領你們每日清晨跑步半個時辰,做得最差的一名不許吃早飯,並且負責倒一天的夜香。”
眾女頓時譁然,推搡了一番,徐善全總算擺出了首腦的架勢,斂身行了一禮:“宋校尉,我們都是閨閣弱質,講究的是正身立本,端莊持禮,笑不露齒,行不擺裙,這跑步是男兒該做的事,怎麼能讓我們去呢?”
徐善全說的這番話得體自然,柔弱嫵媚中透出幾分大義,使得她原本沒有十分出挑的一張臉顯出了光華。她說的雖然是封建糟粕,泠然還是有些佩服起來了,暗想:“我啥時候才能有她這素質啊!”
“這位是……”宋校尉上前審視了一下她胸前掛的名牌,徐善全羞得退了兩步,踩了莫素仙的腳,她“哎呦”一聲大叫起來,推了徐善全一把。
沈燭離開隊伍踏上前一步,“各位爺們見識了沒有?真正出自書香世家的人是裝不出來的,要跑步,只適合別人去,我與徐小姐是斷斷不會去的。”
宋校尉冷下了臉,道:“徐善全,原兵部尚書徐有貞之女,果然是豪門貴胄!只可惜你父親如今流放金齒,你不但再也做不得尚書小姐,奴契還在我家將軍手裡。”
這話其實也沒有多重,但徐善全已經被氣得全身發抖。
“將軍有令,你們若是有誰不服管教的,立刻就捆了送進教坊司。”宋校尉盯著沈燭,“不服的可以站出來。”
當然沒有人這麼笨,這時候出去找死的。
沈燭被他吼得縮了一縮,訕訕地退回了隊伍。
泠然奇怪這個教坊司的殺傷力怎麼這麼大,已聽見宋校尉指著徐善全說道:“說起兵部尚書,宋某倒想起成祖時曾誅了兵部尚書鐵鉉,令其妻女入教坊司為奴,所生子為小龜兒,生女世代為妓,世人爭相去嫖尚書小姐。不幸身死之後還要當街餵狗!那鐵鉉還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仁宗皇帝繼位之後就赦免了其家人的罪,可你爹徐有貞!竟然誣告殺害於謙、王文等大人,連楚相爺亦容他不得,你還有何臉面充貞潔烈女?”
徐善全許是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過,頓時掩面大哭起來。
“宋校尉到底是年輕氣盛,倒沒忘了彭將軍的囑咐吧?好歹給我們這幾個教坊出來的教習留些顏面。”
泠然轉眼一看,徐媽媽四人正穿花拂柳而來,說話的是細長眉,笑臉迎人的珍娘。她們今日俱都穿著黑色短袖子的單衣,內中是白色襯裙,頭上戴著不同顏色的角巾兒,嚴謹幹練,看起來與昨日分明有些不同,嗯,大概就是——更像女教官了。
第一卷 十一 主帥很腹黑
貌似宋校尉被珍娘打趣著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的使命,剛才明顯太激動,多話了。他甩了甩頭,揮手道:“如果沒有要退出的,就跟著我走。”
本來就沒有人敢站出來,包括自詡不怕死的泠然,在聽見鐵鉉妻女的遭遇之後,也不敢吱聲了,何況她認為跑步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有什麼好反對的?
於是十名千金姬就在宋校尉的帶領下,旁邊幾名穿著家丁衣服的軍士提著燈籠押解下,穿過了幾重院門,來到一個空曠的廣場上。
泠然左右看了半天,廣場的四周立著簡單的木柱,上頭掛著玻璃罩子的氣死風燈——話說這種燈出來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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