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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了一番膜拜之後,那劉齷齪得意的瞥了那吳司戶一眼,走過來拉著趙志的手上了三露的露頂。
“幹啥?”趙志擦著嘴角。
“趙兄弟不介意吧。”劉愈茗忽然臉色一轉,一副誠懇的樣子。
“我還能怎麼樣?您是縣令大人啊?”趙志也想開了,自己以前那年頭,這種事情還少麼?
“兄弟啊,你不知道我的苦處啊。”劉愈茗忽然嘆了口氣,負手看向遠處的小河。
“裝傅紅雪?”趙志揶揄。
“傅紅雪是誰?”劉愈茗轉過頭來問道。
“沒啥,就一瘸子,沒事我回去了。”趙志悻悻的回頭。
“吳固安逼的。”劉愈茗忽然說了句。
“什麼?”趙志回頭,沒聽清楚。
“我說,都是那吳固安逼的。我迫不得已才出次下策,利用這次明進會把我的聲名給推出去,你別看我坐著縣太爺的位置,其實就是州縣之間,也是冰火兩重天啊。”劉愈茗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冰火兩重天?”趙志猛的搖頭:“兩重怎麼夠?五重!起碼五重!”趙志懷念起王晶來。
”趙志兄弟……”
“不用說了,”趙志猛然一擺手:“我也不想靠什麼文章混功名,你看著怎麼辦怎麼好了,我當還你一個人情。”趙志聽這口氣還摻和著政治,那玩意自己一竅不通,可不想沾惹。
“既然這樣,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劉愈茗面色嚴肅道。
“還有事?”趙志斜眼道。
“你道我做這些事是為了我自己麼?”劉愈茗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封刺史頒佈了一道稅令,今年意欲多徵稅務高過一成!我據理力爭,甚至請動了我的恩師宋大人,才把這道稅令壓了回去。可是那封刺史卻是懷恨在心,意欲算計我……”
趙志聽的頭大入鬥:“你直接說吧,什麼事?”
“今日雖說是考校學子,可是其實是那素有才名的吳固安來折我面子來了,我想請趙兄助我!”
“怎麼助?”趙志一楞。
“其實也未必要趙兄出手,我也是苦讀十餘年四書五經之人,一般人還難不住我。”那劉愈茗倨傲的說:“可是這次事出突然,那吳固安定然是有備而來,萬一到時他出個什麼對子啊,連詩啊什麼的,我接不上來,可就丟了大臉,我這才子名聲一倒,官位怕也是……,一旦我下了這個縣令的位置,我看稅務之事必定會再度被搬到檯面上來,到時候受苦的可就是整個扶風縣的老百姓了!”
趙志皺眉:“事是好事,可是怎麼幫你,我都十來年沒碰過書了。哦,我剛剛想起來,我牙還沒刷呢,我走先……”趙志急欲脫身。
“趙兄弟!”劉愈茗厲聲喝到:“你不為我,也要為扶風縣的百姓想想啊!”
一頂大帽子直接把趙志壓趴在地。趙志苦惱道:“我真的不會啊!”
“哼哼!”劉愈茗冷笑:“你的岳陽樓記在我那裡,寫的出那文章的人誰沒個十幾年的苦讀?你自然是才情高遠了,可以處江湖,我就是那趨炎附勢的小人麼?”
“別別,”趙志苦惱的抓了抓頭:“到時候再說,好不?”
劉愈茗臉色稍稍緩和了些,當先走下樓來。
趙志隨後惴惴不安的下了樓,回到位子邊上坐了下來。
“有了!”趙志剛準備吩咐小二添酒菜,自己醉了可就什麼都不用想了,一個聲音猛然一叫,嚇了眾多苦思中的“才子”們一跳。
抬眼看去,卻正是那潘長江個子的傢伙:“原來是周員外家的公子?你這麼快就有了答題了麼?”吳固安笑道:“速速吟出,我等共賞。”
“既然這樣,晚輩就獻醜了。詠菊花一首——”周員外家的公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