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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雲紋繡邊絲質的寬袖罩衫,一條紫色的半透明的紗帶穿過腰際連線著放在石桌上的左右手肘。挽起的青絲斜斜倒向一邊,上面別了一朵與紗帶同色的絹花,很乾淨,很清爽的樣子。不的不說,小憐真的是裝扮別人的箇中高手。
只不過,如此清新秀麗打扮的女子,此刻腦袋正完全放在她平放於石桌的右手上,雙眼緊閉,朱唇微張,睡得……正酣。
在離她腦袋不遠的地方,一隻金黃毛色的漂亮大公雞,正匍匐在上,眼皮耷拉著,無奈地看著眼前女子極差的睡相。而女子纏著白色紗布的左手,正搭在它的身上,感觸著來自於那金黃羽毛的絲滑。
蕭落煙的腳步不由自主地放慢放輕了,躡手躡腳地走進涼亭,坐在另一邊的石凳上,端詳起來。時間似乎停駐了一般,四周安靜極了,好像什麼聲音都沒有,只有夏季獨有的細微涼風吹過,吹起了女子頭上的幾縷青絲,輕輕拂過她的臉頰。
蕭落煙伸出手,想去撩起那礙眼的絲髮,卻見桌上的人不安分地動了動,他的手,僵在了空中,終是沒有落下。
桌子上的貓貓在他進來的那一刻睜了眼,眼中,似乎有些敵意。
蕭落煙低頭輕笑,不過是一隻公雞而已,它的眼神,哪有好意和歹意之分呢?必是自己多心了吧?
正沉思間,貓貓忽然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引以為傲的金色羽毛,順便,驚醒了石桌上熟睡的小女子。
“貓貓,你醒了?”朦兒柔柔朦朧的睡眼,也不看眼前有誰,只管和貓貓說話。等睜開眼,才發現了蕭落煙的存在,當下驚訝道:“蕭管家,你怎麼來了?”
蕭落煙笑得入春風拂面:“大少奶奶,我來了有一會了,見是睡得正香,不敢打擾。”
“哦,你來了很久了?”朦兒趕緊拿袖子擦擦嘴角可疑的液體,然後不好意思地訕笑道,“你應該叫醒我的。”
為什麼,她不能像香蓮那樣紅紅臉,然後用那樣的眼神看看他呢?哪怕,只有一瞬間……
蕭落煙勉強壓下心中忽閃而過的失落感,抱拳行禮道:“大少奶奶,我來此,是有事相求!”
“有事……求我?”朦兒有些不置信地問著。長這麼大,她總是被人說笨,說她腦子不好使,還從來沒有人,求過她呢。以前在白家,小姐總說她。罵她沒用,一件事情都做不好。
在她的眼裡,蕭落煙是個很優秀的人,這樣優秀的人,會有事情要求到她嗎?
蕭落煙不知道朦兒眼中的不自信是從何而來,但是卻讓他有一種想要將她眼底的遲疑抹去的強烈感覺。
定定心神,他一樣可疑神態自若地將他和滕尚儒商量的辦法娓娓道來,什麼都無法影響到他,他還是那個叱詫商場多年屹立不倒的蕭落煙蕭管家。
蕭落煙求賢(2)
定定心神,他一樣可疑神態自若地將他和滕尚儒商量的辦法娓娓道來,什麼都無法影響到他,他還是那個叱詫商場多年屹立不倒的蕭落煙蕭管家。
聽完他講述的朦兒,忽然發現自己原來也是有可取之處的,並不如白家小姐說的那般一無是處,當下二話不說,重重地點點頭道:“我幫你繡,大少爺那邊,我和你一起去說吧?”心中忽然升起的自信是從何而來?難道她真像小憐說的,是越來越有主意了,要不怎麼就會認定自己過去了,大少爺就一定會答應她所求的事情?
看看日頭,也該是叫滕鞥琪起床喝藥的時候了。朦兒抱起貓貓,一路前行。
今日的藥和往日有了些許改動,剛剛孫清則在的時候,滕鞥琪堅持要把最後一次的藥給改了,他說,他要隨時都能醒來,不想昏睡。孫清則拗不過,又從來是將他當作了一個將死之人來看待,因此便依了他的話,白日的藥多加了一副,晚間的藥減少了藥量。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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