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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對自己的推斷極有信心,認為對方找不到這種隱在角落的不入流飯店內,然而就在他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時,卻發生了這種失誤,一種萬萬不能發生的失誤。
到了醫院,達爾不假思索的就衝到樓上的手術房外,希望林豐能擺脫死神的糾纏,脫離險境。
不能再有人犧牲了,他委實不願再看見有人踏上死亡之途。
“手術進行得如何了,能挽回一條命嗎?”一到樓上,達爾即看見一臉滄桑憔悴的蕭墨榕窩在那排長椅上。
“不知道,已經一整夜了,紅燈還亮著,纖纖呢?有下落了嗎?”他和達爾的焦慮是一樣的,一顆心全都塞滿了纖纖的安危。
“沒有一點痕跡,我甚至去囚禁你的小木屋查探過,已經沒有半個人影了。”他將頭整個埋在自己的手掌內,氣惱不已。
“那怎麼辦,我把她交給你保護,你竟把她給弄丟了,你這個保鑣是怎麼幹的?”蕭墨榕聞言,整個臉色都變了,變得絕望、憂心,繼而將整個過錯都往達爾的身上推,以發洩他悲憤不滿的情緒。
達爾倏地抬起臉看著他,眼中怒意橫生,眉宇間滿是輕蔑不屑之意,“別忘了,你我之約才半個月,今天已經是幾號了,你知道嗎?”
蕭墨榕倒抽一口氣,這才記起他倆之間的約定,不錯,立約至今已近一個月,他是沒理由責怪他,況且他還千里迢迢冒險來救他,他又怎能怪罪於他。
達爾見他吶吶的說不出話來,於是又接腔,“我這麼說並沒有怪你的意思,我救你也是看在纖纖的面子,你不用對我擺出任何愧疚或感激之色。”
纖纖!他叫她“纖纖”,這麼親暱的叫法,只有他可以!蕭墨榕仿若被五雷轟頂似的突然醒了。
他驀然明白了,從一開始沈達爾就喚她“纖纖”,為什麼他到現在才發覺?
“你和她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蕭墨榕突發其問。
“我不準備瞞你,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向你說明我和她之間的愛。”達爾坦誠以對,眼神清亮有神,毫無愧色。
蕭墨榕驚訝地站起身,對他狂吼道:“愛?你知道什麼叫愛?你們才相處不到一個月呀!”這個事實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噩耗,他完全不能接受。
難道他對纖纖長達十多年的感情,跟他們這十幾天的相處沒得比嗎?
“你錯了,愛情是沒有時間,沒有距離的,它不是在做算數,哪個長,哪個久,她就屬於誰的!”他聳起兩道濃眉,嚴峻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
“不,我敢打賭,你根本不愛她,你們北海的人哪個不風流,會喜歡上一個不經世事的黃毛丫頭?你只不過是用你的外表及魅力去顛覆她的感情,以達到你的征服欲!”
蕭墨榕毫不經過大腦的將心中的怨憤像連珠炮似的全都發洩出來,一時將手術室外的氣氛弄得很僵。
達爾雙手交叉在胸前,沉靜自若地斜倚在白牆上,深沉的瞳眸中閃爍著一抹複雜與難言的悸動。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幽幽說出一句話,“若不是纖纖現在還不知去向,生死未卜,我一定會毫不客氣地送給你一拳,好打醒你的心。”
蕭墨榕頓時像大夢初醒一般,大叫著:“對,纖纖被抓了,纖纖……我不能相信你的片面之詞,我要纖纖當著我的面告訴我她不愛你,是你強迫她的,我更會用我今後的歲月向她證明,我愛她更勝於你!”
達爾搖搖頭,幽冷深邃的眸光不經意地又瞟向了手術室的大門上,輕輕說著:“現在只有把希望放在林豐身上了,或許他在昏迷前有聽到些什麼。否則我只好出動北海全體組員做地毯式的搜尋,已經沒有時間再讓我浪費了。”
“你是說林豐他知道纖纖被綁到哪兒去了?”蕭墨榕抬起頭用茫然的眼神,語音咄咄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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