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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憋著古怪的好笑表情,一手擦掉笑出的眼淚,一手搭上他的肩,“通常這種‘內出血’有另外一種學名叫作‘月經’、‘月信’,英文呢!簡稱叫作MC,OK?”說著,白子霖忍不住下一波笑浪,笑得體內的腸肚都呼之欲出。
“她明明昏倒在我懷裡。”江笙忍不住忿忿辯解的怒吼。
“那叫經痛。”白子霖強忍笑意,慢條斯理的道,“她痛的程度是嚴重了點,但是——卟!哈、哈……”
白子霖忍不住再次放聲大笑,笑得江笙的臉由豬肝紅漲成鐵青色。
“我、我認識你……十七年了。”白子霖笑得不可遏抑,卻還不放過江笙,“從來沒、沒見過你這麼滑稽過,哈……”
是啊!是很好笑。江笙的臉色又從鐵青轉成漲紅。
如果可以,他寧願自己失去這段記憶——抱著這女孩衝進急診室大叫內出血的這一幕——但是,有這沒口德的傢伙在,別提要那傢伙失憶了,就是想讓別人不知道都很難。
“你如果吵醒她的話,我就扁斷你兩顆門牙。”
江笙低沉的威脅彷彿起了作用,白子霖果真訕訕的斂去笑意,“放心,針劑裡順便放了一些鎮靜劑,她大可一覺舒舒服服的睡到天亮。”
“鎮靜劑?”江笙以為只有止痛而已。
“看見這個沒?”白子霖指著女孩眼瞼下的兩道黑影,她要不是失眠很久了,再不就是長期熬夜成習。“
江笙眉宇間的惱怒散去,灼灼的目光定定注視那張沉睡的姣美臉蛋,忍不住又在心頭冒出陣陣疑惑。
這女孩為什麼老讓他有種似曾相識之感?那樣倔傲卻柔和的深刻輪廓,他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她?”白子霖皺眉的撫著下巴,發出和江笙一樣的困惑。
“很面熟。”江笙也點了點頭。
“你不認識她!?”白子霖詫然的轉頭瞪他。
“我為什麼要認識她?”江笙無辜的皺起眉,“她是我在路上撿來的……呃——白衣幽靈。”
“路上撿來的?”白子霖挑眉,“哪一段路?”
“回我家的路上,交接那兩處高崖附近。”
“老地方?”白子霖眉毛突然攢成一團。
“什麼老地方?”
“你——”白子霖瞪著江笙,猛然想起他已離開故鄉多年,完全不瞭解這東部小鎮近年來的變化。
搖了搖頭,白子霖陷入深思的沉吟,一本正常的轉向他,“你說她剛剛帶著安全帽?”
江笙挑眉的頷首,“有什麼不對嗎?”
“我想——”白子霖定定注視床上沉睡的女孩面孔,“你恐怕是救錯人了,江笙。”
“什麼意思?”救人還能挑挑揀揀的嗎?江笙不解。
白子霖眯了眯眼,確定自己所認無誤,她很可能是那票飛車黨裡最有名的大姐頭。“
“開什麼玩笑?”江笙唇邊漾出一抹譏諷。
這麼纖弱的小女孩會是大姐頭?!哈!那他不就是縱貫南北的黑社會角頭了嗎?
“我不會認錯的,雖然她已經失蹤了七年。”白子霖神情凝重的搖了搖頭,“我以為那些傳說不過是些謠言,沒想到真的是她。”
“她?”江笙眯了眯眼,“你認識她?”
“不只我認識。”白子霖忽然抬頭深深的望進他的黑眸,“你應當比我更熟才對。”
“她是——”江笙心中莫名的一陣窒息。
“李宓,記得嗎?”白子霖的聲音似乎把江笙剖成了兩半,“就是你的鄰居小妹妹——宓兒。”
第二章
“走!走啊!你走啊!回到那臭婊子的床上——”
“啪”的一聲耳光,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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