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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定這個想法的李凌對那老者說:“前輩說的是,此乃前輩的私事,在下實不應該管,在下這就告退。”邊說邊拱手向後退,向司徒雯慢慢靠近。
“哈哈,識時務者為俊傑,小兄弟這次可是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哎呀!好個狡猾的小子!慢走!……”老者本來看那李凌服軟心下正喜,沒想到李凌竟突然抱起司徒雯向樹林深處逃去,自知上當,忙飛身上前阻擋。
老者變掌成爪,追至李凌身後,向他肩頭抓去。李凌大驚,這老者身法好快。yīn冷的爪風颳的臉生疼,李凌心想,這要是被抓到了,我這肩膀可就廢了。一個躬身,向旁邊躲去,避開了這招。落地後,連踏數步,施展輕功,飛上樹梢,在林中穿梭了起來。
那老者更是步步緊逼,奈何林中樹木叢生,李凌又是腳步輕盈,一時間,急的那老者狂吼連連。
下面的四人從未見過那老者如此狀態,一人還說道:“壇主這是什麼功夫,獅吼功麼,怎麼以前從來沒見他使過?”
“新練的唄,笨蛋!”旁邊一人搭話。
“奧,原來是這樣啊,壇主真是奇才啊,獅吼功這麼難學的武功都學會了!”
“混賬!什麼獅吼功啊,那是壇主急了,還不上去幫忙!”四人中頭腦最清楚地一人喝道。其餘三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飛身向前,去截李凌的路。
李凌暗道不好,應付那老頭一人便很吃力了,再來四人,我這定是沒有活路了。本來心灰意冷的李凌,突然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由於這四人的加入,本來就不寬敞的樹林,更是擁擠,這讓李凌閃躲的更加輕鬆,反而,那四人因輕功不佳,倒是經常擋了老者的路,這讓那灰衣老者很是無奈。
李凌看到這,心中靈光一閃,一個想法突生。
他快步繞到那四人身後,在四人眼前一晃,然後迅速向原路後退,向灰衣老者迎去。那老者一時間沒明白過來,怎麼剛才還死命的逃跑,現在怎麼自己來送死啊。正在想著,李凌突然一個轉身,往右側閃躲,後面赫然跟著四道身影,老者躲閃不及,五人撞了個滿懷,齊齊向地上落去。李凌見機朝著樹林深處逃去。
“一群飯桶!”老者從地上爬起,他這輩子還沒丟過這麼大的人,竟被四個手下壓在地上,登時氣的直翻白眼,說是被氣的不如說是被壓得,畢竟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而且是被壓著摔下來的。
“屬下該死!”四人看著自己的壇主受如此戲耍,心中更是一陣惶恐,生怕怪罪下來,受罪的還是他們四人,雙手縮著,站在一旁,不再敢說話。
“還不快追!”老者看著傻站著的四人又是氣的不能辦,自己怎麼就培養了這麼一群手下,作孽啊!
一揮衣袖,飛身追了上去,四人緊跟其後。
李凌抱著昏迷的司徒雯在林中穿梭,身旁的衣帶隨風飄浮,彷彿一隻在林中飛舞的蝴蝶,甚是均俊逸。
因受重傷,司徒雯原本紅潤的臉蛋現在一陣慘白,髮絲散亂,被風吹著,在空中亂舞,幾根髮絲不時地遮住容顏,讓本來憔悴的臉更添了一絲悲涼。
李凌看著懷中安靜的司徒雯,暗道:“這女子剛才還是如此刁蠻,現在倒是安靜下來了。其實,她不發脾氣還是挺好看的,只是受傷過重,不知還能不能活得下來。哎,自己的命還沒保得住呢,先逃出去再說。”腳下加力,飛速向前奔去。
那老者在後面追的更是驚訝:“我還是小看這年輕人了,年紀如此之小,內力卻如此之深,在輕功上的造詣更是匪夷所思,卻不知他到底是誰的門下,又是誰能教得出如此的徒弟?”
老者猜李凌師出名門是合情合理,因為他只是和李凌正面對了一掌,比的是內力,並沒有以招式交過手。而李凌自小偷學武藝,一旦被發現,當然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