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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宛西自然地在自己的一邊躺睡好,伸手熄滅燈,暗室中感覺有一隻手輕覆在她的肩膀,依然是這種熟悉的灼熱,無數次燃燒她情願或無所逃遁的身體,如蠱惑般的聲音輕喚道:“宛西。”
可是這一次鬱宛西只是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在暗流湧動的曖昧氣氛中,毫不留情地拒絕那一廂情願的**,“我很累。”說完便故作睡去。
這是她這段日子以來的第幾次有意無意的拒絕了?拒絕著他走進她心的同時也拒絕著他的身體,這樣的夫妻關係是彆扭?是畸形?是怪異?是扭曲?
但無論怎麼樣,他們卻從來沒想到過離婚,想到過分開,這中間有陽陽的牽絆,也有他對她最初難以割捨的情懷,有她對他習慣的依賴。
可是真的要這樣一直下去嗎?即使明知道他的風流韻事,明知道這幢房子之外有另一個女人在為他苦苦守候與等待,卻還是不放過他,要這樣自知不愛地霸佔著他?
翌日,強烈的陽光從窗外透過紗窗肆意地漫灑進來,邵士森的手機設定自動開關機,定時開機後電話便不絕於耳,邵士森從早上醒來每天總需要花一刻鐘的時間應付突然的工作情況,鬱宛西翻了個身,無心聽他的工作談資。
邵士森起身,習慣毫不避諱在房間內換下家居服,而套上剪裁得體的高檔西裝,衣冠楚楚地站在鬱宛西的面前,慢條斯理的扣著衣釦,修剪鬍渣,戴上奢華卻不張揚的手錶,如此打扮妥當,方才衣冠楚楚地走出房間。
待鬱宛西邋遢著寬大的睡衣,蓬頭垢面地下樓,邵士森已經做好早餐端坐在餐桌前,一邊專注於今天的早報。
鬱宛西以前沒有吃早飯的習慣,但邵士森堅持這麼多年只要他在家必然要做早飯,也強迫鬱宛西再毫無胃口的情況下吃煎蛋,牛奶,後來也就慢慢習慣,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久了,不管曾經有多少的不一樣,時間總能將不同的人,不約而同地達成共識。
………【第八十五章參宴風波】………
“晚上有個宴會,你看你是在花店等我去接你,還是先回家等我?”邵士森已經放下報紙,飲了口牛奶漫不經心地問道,也並未去看鬱宛西的神色。
鬱宛西有些驚訝,他的聚會應酬隨著他不斷擴張的分廠也是漸易多了起來,但很少要求鬱宛西陪他出入這種場合,邵士森也不是不明白鬱宛西原本就不善於與人交流,何況是應付這些虛與委蛇的商人呢?
“我不會應酬,怕當時會失了你的面子。”鬱宛西如實回答,她希望他只是說說,而不是真的要她去。
“誰也不是天生的交際者,任何人都是從零開始的,況且也不需要你左右逢源地應酬。”聲音頓了頓,繼而說道:“晚上把上次給你買的那套禮服換上,我六點回家來接你。”原本還帶問號的對白變成了陳述句,甚至是命令句,金錢與氣勢是不是也可以成正比?
到了下午,鬱宛西一直慢吞吞地收拾花屋,像是在以磨蹭時間來做無聲的抗拒,小玲快樂地提前下班,鬱宛西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再看看自己一身的隨意裝束,想象邵士森看見她這樣是不是會被氣炸?
簡單的電話鈴聲適時響了起來,隨著快的震動,敲醒著還在不斷做思想反抗的鬱宛西,好不容易靜下來,又開始不棄不餒地響徹,鬱宛西走過去,不緊不慢地接起,即使在最後一刻,她還夢想著,如果在這個時候電話壞了或者沒電了,又或者沒訊號了,那該多好。
“你還在店裡?”一接起電話,便是不輕不重的問句,明明是問句吧,可聽起來偏偏是十足的把握,是從小到大培養出的知己知彼,還是這些年共同的朝夕相處中取得的瞭解和深知。
還沒等鬱宛西回話,店外一輛車緩緩開過來,熟練的掉轉一個頭,鬱宛西自知今天是逃不過的,鬱宛西執拗,卻始終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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