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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談成家立室。鍾護法前來,不是想為老夫做媒吧?”
鍾英微微一笑,說道:“幫主武功卓絕,威儀天下,若有意成家,那些大家閨秀的媒人恐怕早已踏破門檻,鍾英認識的盡是粗脂俗粉,豈入法眼。”
展仝笑道:“少拍馬屁。”看了一眼鍾英,眉頭又再緊皺,說道:“今rì發生的事情,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鍾英垂首說道:“屬下亦覺得非常奇怪,所以前來請教幫主。”
展仝長嘆一聲,說道:“三rì前,我的確派殷壇主去龍門客棧辦一件事,但卻沒有讓他去殺人。”
鍾英眼光閃動,問道:“恕屬下斗膽,幫主派他去辦什麼事?”
展仝略一沉吟,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一個月前,我派殷壇主去少女峰,將姜掌門身亡、隨從弟子死傷殆盡之事告之軒轅派,並慫恿她們擁立大師姐靈慧為掌門,催促留在這裡的幾位軒轅派弟子將掌門令牌儘快送回派中。馬天佑因受姜掌門臨終囑託,將掌門之位傳給小師妹靈芝,得知軒轅派所立非人,必定焦急,非親自去一趟少女峰不可。他這一去,軒轅劍便會物歸原主。”
鍾英截口說道:“所以殷壇主從少女峰迴來,你便讓他把靈慧寫的書信送給住在龍門客棧的軒轅派弟子?”
展仝臉呈憂sè,說道:“正是。但他這一去,竟然去了三天,至今仍是下落不明。依你看來,他會不會出了什麼問題?”
鍾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幫主的意思,是認為馬天佑知道此事的來龍去脈,派人於途中埋伏,殺了殷壇主,然後又以殷壇主的名義殺死胡易方,倒咬我黃河幫一口?”
展仝揚眉擊掌,說道:“不錯,我怎麼沒有想到,這本是應天教的一個yīn謀,若殷壇主遭遇不測或落在他們手中,老夫三rì之內交不出人,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鍾英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說道:“大錯特錯!馬天佑絕對不會如此聰明,以他的為人,亦不會以犧牲手下兄弟作為籌碼來對付黃河幫。況且殷壇主武功高強,身上又藏有袖箭,在光天化rì之下,根本無人可以殺得了他。”
展仝聽得臉上發熱,乾笑道:“如此說來,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了。”
鍾英嘆了口氣,說道:“此事委實太過離奇,在沒有找到殷壇主之前,即便敲破腦袋,亦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展仝聽他一說,竟不自覺地用手敲了一下腦袋,苦笑道:“正是,老夫自出道以來,從未碰到過如此離奇的事情,真是傷透了腦筋。既然沒人能殺得了殷壇主,他為何會莫名失蹤?悅來客棧的殺人事件,究竟是誰人所為?而刺客手中的袖箭,又是來自何處?他為什麼要嫁禍給黃河幫?”
鍾英一邊聽他說著,一邊來回踱步,經過展仝身邊時,突然探爪,疾如閃電扣住了他手腕脈門。這一下變故突生,展仝正在苦苦尋思,根本無從閃避,全身痠軟之下,方待運功反抗,卻見鍾英已放手躍開,躬身說道:“得罪了。”
展仝滿臉怒容,斥道:“你敢對本座無禮?”
鍾英誠惶誠恐地說道:“不敢。屬下只想試試,一個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能否躲得開突然襲擊。”
展仝餘怒未息,沉著臉說道:“我當你是自己人,豈能料得到你會出手偷襲,但若本座運功反抗,一樣可以將你擊倒。”
鍾英微微一笑,說道:“若我拿著一支玄王毒箭,在你身上輕輕一點,以幫主的武功,還自信能夠將我擊倒嗎?”
展仝倒抽了口冷氣,一振雙掌,森然說道:“你說得出來,莫非懷有此心?”
鍾英搖頭說道:“屬下只是作個比喻,絕無此心。”
展仝心念數轉,突然醒悟過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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