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風雨欲來(第1/4 頁)
喬姑神色更加激憤:“可不是,聽說她十分不要臉,誆騙銀楚宸少主到身邊,趁其不備直接就親上了去,整個麟鳳堂的人皆知曉此事,我看她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想攀上逐月宮這棵大樹,小主你必須防著她。”喬姑本來就不喜歡白墨,所以處處都會往偏激的地方想,“你想想大家都知道銀楚宸少主乃你未婚夫,她還能當眾做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根本就是當眾打你的臉。你這個未婚妻就在麟鳳堂,她還如此肆無忌憚,那你要是不在此處,那她還不得爬上了床不成。”
狐凌白楓心裡清楚,是自己要求色誘銀楚宸的,但當聽到白墨居然當眾做出如此舉動,還是讓她生出了妒意。
喬姑自是有揣摩心意鑑貌辨色之能,見狐凌白楓如此神色急忙說道:“小主,這樣的人不給一點教訓,只怕以後更不將你放在眼中。你哪裡受過這等折辱,要不小奴替你去告誡一下,也讓她看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銀楚宸少主豈是她這種人能妄想的。”
狐凌白楓睫毛顫動,沉默良久後,道:“忘哥哥既已懲戒了她,此事休要再提,再者我與他之間早有婚約在身,即便是他在外拈花惹草又有何懼,又何妨區區一個主動送上門之人。”
“小主,你可別怪小奴話不中聽,你還是太過單純,這人心最難測,別說是有婚約在身,就是成為真正夫妻也未嘗沒有變心之人,這人啊!還是得看得長遠點,這不怕一萬但懼萬中有一,小主要緊守一人心,就必須斬斷他所有可能牽扯出的花花草草,只有心不為誰惑,才可能不變,這一旦被誰迷了心,到那是不論什麼身份,權力,都可以拋棄,豈不悔之晚矣!”
這一通話說得喬姑是唾沫星子亂飛。
她從小就在攬星宮,卻不知在哪裡學得這些經驗之道,聽起來似乎身經百戰,萬事通透得很。實則,她根本就不懂情為何物,也不曾對誰心動過半分的。
“別再說了……出去。”狐凌白楓似是頭痛,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
喬姑見她眉頭緊鎖,便不敢再多言,點了一支寧神香後,輕手輕腳地退出了屋子。
這頭,麟鳳堂來了幾位不速之客,驚動了麟鳳堂堂主淮天玄。
來者為金龍旗的人與招和鎮兩名執司,金龍乃五旗門之首,門主直接聽令於天閣,也是唯一不受兩宮制約的一旗,其餘四旗均可被逐月宮與攬星宮調遣,所以一些金龍旗計程車夫子並不將逐月宮下的麟鳳堂放在眼裡。
走在最前面的人身形壯碩高大,身著一身黃金麟甲,五官與體態皆很粗獷,眉間有志,像一顆一半都陷進眉頭的紫葡萄,神色最傲然,正是小有名氣的金龍旗副首霍金四,一進殿中便落座在正座上,淮天玄也不計較對方的傲慢無禮,在一旁的側座上坐下。
霍金四簡單地與淮天玄說明了來意,淮天玄便立即將十名新學子的管束先生召集了過來,對聽施交代了幾句,自己就離開了。
淮天玄本就鮮少露於人前,若不是這位霍金四執意要見他,他也不願這等應付,雖貴為堂主,可更像是一個不問世事的隱士,堂中大小事務均由各處管束分管,而所有獵師除了授課外,平日裡亦是獨善其身。
起先白墨就覺得不解,按理說堂主或者授課的獵師權利必定高於那些平日裡負責他們飲食起居的管束,可每次學子之間發生衝突或者遇到什麼事時,都是去找管束,而不是去找獵師,或者堂主。
記得有一次在治療的課堂上,因為一個學子不小心弄壞了同桌學子的課本,那位學子氣不過當時就上了手,在場的獵師也只不過將兩名學子請出了課堂,下課後仍然將此事交給了分管的管束先生來處理。
霍金四從懷中取出一本龍紋暗底封面的小冊,交與身後侍從,那侍從雙手接過,上前幾步轉交到聽施手中,隨後霍金四又命那位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