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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這些都看得淡了,畢竟今日的道友不知何日便身死道消,因而從未曾奢望什麼兩全什麼團圓。
只是,我回宅子的時候,見門外立著個熟悉的人影。
是俞青。
“怎麼回來了?”我不由問道。
“你又為何不會去?”俞青冷聲問我,“時機合適,師兄寧願壓著境界也不回,莫非這裡有什麼師兄舍不下的麼?”
我想著謝映白,點了點頭。
俞青也猜測到了似的,問我一句:“為謝映白?”
我覺得他語氣不善,不由道:“合歡宗子弟不問他人私事。”
他冷笑了一聲,道:“師兄心悅於他,我問上兩句便要責怪我,當真好笑。想我這紅塵道大抵是白修了,連個凡人都不如。”
我搖搖頭,道:“非是如此。”
只是我開了天道眼,又實在不願意親近俞青。
他這人矛盾得很,愛似不愛,喜又非喜,若即若離的,是我看不懂也懶得看懂的人。
我有時候覺得他像個孩子,什麼事情都是興起便做了,什麼倫理道德什麼人心道義,在他眼裡都是不存在的。
而我,總是想得多,想得不多的人,是修不了有情道的。
因為有情道,非逼人看出人間諸多心思,真心假意皆在眼中心裡,全數看過了,看透了,也就明白了。
相隔
我想這些都是小事,我心悅謝映白和俞青也沒什麼關係。俞青眼中神色卻多了份譏誚,那神色讓我隱約有些不安起來。
或許我想錯了什麼,但也不知道錯在何處。
俞青不多說了,只道:“師兄,好自為之。”
我下意識一點頭,剛想要開口問他這話的意思,他卻已經轉身離開。
他的那句話,似乎意有所指。
我素來覺得,有緣人這等存在,應當是有則自相遇,因而從不曾想過要以法器來尋。然而,或許是俞青那等譏諷不屑的態度,我這時卻起了心思,想知道謝映白是否為我有緣人。當然,是則最好,不是我也要讓他是。
到了如今,這條紅線便是沒有我也要生生牽起來。
我動用那法器時湧上了天道眼,便見得滄海雲樹,紅線相纏,再看星盤所指,我疑心是我這法器壞了。
法器上有一面星盤,星盤上星光強弱指示緣分深淺,所在方向則指向有緣人所在。而我這星盤之上,明亮星光足有五六處,所指皆在不同處。我推算一番,發覺一處在都城,一處在淮南,另有幾處太遠,我姑且推算不出來。
大概是真的壞了,我這般想著,歇了要摸摸天意的想法。
淮南府那位真正的世子自從高中狀元后便一路平步青雲,新年之日從淮南府歸來後便與原來的家人呆在京城中,他那位妹妹還在年前搭棚施粥,得了不少美名。我有時候出門便見得那些施粥的棚舍,偶爾還能遠遠地看到那姑娘。她待我依舊沒什麼好臉色,想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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