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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拽白蘇讓他也辨識辨識那是人是鬼。藉著欣長齊列的落地燈,可見那坐在馬紮上的白衣人正在。他在釣魚……
我摟住白蘇手臂,牙齒顫個不停:“你看……”這是不是人?
俄頃,被人攬在懷裡,靠著胸膛,咚咚的也不知是誰的心跳,他在我耳邊說:“連姮,要信我。”
我額頭抵在他胸前,不明白他一再的強調有什麼意義,默了默:“嗯。”
“那是人,雲子般。”
眼皮顫了一顫,貼著他偏頭看去,未及,手不自覺發抖。那人曳地的衣襬鋪開,灼明的燈火投在他的脊背,長衫,卓爾不凡;月光朝著他分花拂柳之勢踏來,照在他輕撥魚竿的手指上,月光下指甲瑩白。自發端而至垂地的衣袂,鍍上一層水色的瓊玉。
我沒想到的是,這人,會是雲子般。
那年在樓閣之上,他靠在窗框邊,半邊身子還懸在空中,窗外的嵌入夜幕的上弦月在他稜角分明的側臉輪廓上做了點綴,他翹著嘴角說:“我得和你說說,小姑娘。”
在那之後,我從未見過哪一天的月亮像當夜時那樣的溫柔。男子周身染著瑩潤玉澤,明明一襲白衣卻在月色中綻出洇藍的光。那是月下的洛神。我在床邊仰面看他,惶惶的生怕他栽下去,安靜的聽著。
漠然的目光本該冷淡,可迎上月光卻是滿目華彩。他定定的說:“他是我的。”
這段往事著實陳舊,只是一切都對號入座,即便如今人事皆改,我還可以堅信千變萬變唯有氣質難變。不一樣的月,不一樣的物,但那氣質真是如出一轍。問世間哪有這種瑩玉,本如水繾綣,卻心性沁涼。
佛有言,不可說。與他是一句不得說。若要無可說,只有說盡,不得不說。不得不說的是,這雲子般,算朕的情敵。
始末根由,還是上溯到幾年前,瓊山行宮的一個仲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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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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