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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那就——尚書大人和喬思侒喬大人一道去罷,其他人選再議。”半晌我眼睛一亮“記得回來帶點特產。”沉思一會兒“常山魚糕貌似不錯,就多帶點罷。”
喬思侒一齊上前:“是。”尚書大人稽首:“臣,遵旨。”
我笑:“好。”
。。^^。。
我倒在床上,四肢乏力:“怎麼演個庸君這麼難。”有生之年若能夠遇見一位庸君,我真想上前同他握手,與他把酒言歡,“筒包辛苦了。”身為庸君,既要承受身後罵名,又得不負眾望庸下去,真是可歌可泣。
白蘇拾起杯盞,聲音夾在茶香裡嫋嫋徐徐:“嗯。”
“還有多久?”
“等。”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6 章
荼靡,意喻女子韶華。荼蘼花開,良辰美景,荼蘼花盡,香消玉殞。
已到了夏末,宮裡裡的荼靡花依舊開得旺盛,一反常態。“開到荼蘼花事了,韶華負,誰年少?”看這花絲毫沒有頹廢凋萎,我想,是還未開盡還是蒼天一時失憶。我以為,是到了窮途末路,原來還不是。荼靡是不祥之花,開盡便是末路,宮裡一直忌諱。千方百計只能將它移植在花園內,每每想起時還需走過幾條道幾條廊。後來不知何緣故,遊廊之上也開滿了荼靡花,一路逶迤,離我昭楠宮近了又近,有些事倒變得方便起來。楚乾花粉過敏,真的是方便不少。
每年荼蘼花謝,總有人攔著我,說辭是不吉利。正好喬思侒那有些事宜再做交代,白蘇出去後我便偷偷出來溜達,閒的發慌想起來遊廊上這些花。本以為能看到風吹落花白雪旖旎,也好叫我文藝一把,誰知這花開的跟懷春少女似得,個個盈滿豐潤……
回望遊廊,一條空寂寂的廊道蜿蜒不絕,廊簷有帷幔輕拂,曲折昂長的長廊顯得神秘蒼涼。我嘆息,倘若此時自己能落下一滴感傷的眼淚,或吟一曲幽怨的詩賦,才能與此情此景相襯,可恨硬體實在跟不上,叫人著實無奈。
人就是這樣,你想的時候,偏偏束手無策,而你不想的時,又多此一舉,真是奇怪。記得一次我些微有點咳嗽,昏呼呼的想糟糕,這樣子斷然是背不下一篇詩文,正當我痛苦時,老師卻寬慰的說殿下好學啊,身子不爽仍堅持溫書著實可貴,且擱下回去休息罷。我尤記得,當時太傅大人的目光是有多溫柔多和煦,暖的好似三月春陽。雖然我明白這只是我帶病習書的緣故,但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當年我只是怕溫不來書會捱揍才一咬牙一跺腳死扛了下去,絕沒想到會有如此大的福利。貪得無厭如我,嚐到甜頭後終日為難自己希望再生一場病,病個把月下不來床那就更完美了。於是我開始一系列自虐計劃。截止到我明白過來上述的道理時,得逞的次數用四根指頭數便足夠。
能在這花香馥郁,鼻尖傳來的風都摻著清淡微香的環境裡追憶一番往事,也算對得起這一廊美景。正當我文藝之感湧上心頭時,近旁的一條幔子打在臉上,整張臉被死死扒著,很不爭氣我的呼吸有點紊亂。再扯下絲幔之後,那剛發芽的文藝已被掐死,無跡可尋。這或許是天意,天意告訴我朕不適合走文藝範。我嘆息,搖搖頭心說罷了罷了,還是走接地氣點的民族風吧。
沿途我又欣賞了特特從南方移植來的夏扶桑,遺憾的是在一刻鐘前我已經放棄文藝,以此這扶桑花開的再美我也找不出辭藻來一通讚美,於是只好加快腳步回昭楠宮。
我走的急促,不是一般的急促,導致我在來不及分辨跨進裡間的門檻時迎面撞來的是什麼玩意,在腿腳來不及分辨的那一刻,我的腦子卻做出了反應,告訴我該側身躲開。無奈身體無法力行,我身子聽從腦子吩咐往右邊閃躲,腳卻沒收到資訊仍保持跨步的姿勢,結果可想而知。我用一種極其奇葩的姿態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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