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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哲清：&ldo;我現在對白曦，差不多就是那時候我二哥對二嫂的感情吧。&rdo;

林錚五官緊皺，一臉糾結的看吳哲清。

吳哲清：&ldo;還聽不懂？&rdo;

&ldo;聽得懂。&rdo;林錚連忙道，&ldo;就是有點轉不過彎。&rdo;

&ldo;那我說簡單點，你有沒有想和他一起生活一輩子的人？那就是你喜歡的人。如果是女人，就要娶回家，領結婚證受法律保護。是男人……&rdo;吳哲清邪笑，&ldo;那就只能死纏爛打捆一塊了。&rdo;

林錚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封聿明的臉，他面紅耳赤，立馬扔掉了手中的刷子。

吳哲清看他反應，湊近調笑道：&ldo;怎麼了？想到誰了？&rdo;

林錚轉身，慌慌張張的上樓。

林錚走到臥室門外，白曦聽見腳步聲，去給他開門，後面果不其然跟著吳哲清。

吳哲清靠在門邊，看著屋內的白曦：&ldo;我向你發誓，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所以也請你給我一個與你正經談談的機會。&rdo;

白曦：&ldo;你願意談？&rdo;

吳哲清點頭。

白曦起身，&ldo;那好，我們找個地方談。&rdo;

他們說的那些話，怎麼也不能當著林錚的面。

白曦下樓，吳哲清湊到林錚跟前，捏捏他發燙的臉，一臉壞笑：&ldo;小寶貝兒，等過幾天，哥哥有空了，來幫你追人。我們林家的大少爺，不搞暗戀這一套。&rdo;

林錚上腳踹他，吳哲清靈巧躲開，也跑下樓。

吳哲清這次沒帶白曦回自己家，而是去了長鳴山後面的湖。湖泊的海拔也很高，需要開車上去。

夏天夜晚沒人來這個地方餵蚊子，吳哲清到達後開啟了敞篷，和白曦躺在車上看星空。

兩人方才不痛不癢的聊了一路，白曦依然是那副躲避的態度。

吳哲清看了一會兒星星，開口道：&ldo;白曦，一開始我確實不明白為什麼你都躲在宿舍看片子了，有我這麼個長得不錯身強體壯的男人送上門，你卻這麼牴觸。&rdo;

白曦沉默。

吳哲清用手撐起腦袋，看向旁邊，&ldo;你不是牴觸我，你是牴觸自己。&rdo;

白曦眼睫一顫。

吳哲清：&ldo;你討厭自己是這樣的人，你覺得自己很髒，對嗎？&rdo;

白曦依然沉默。

吳哲清起身，跨過中央坐到白曦的位置，車位不寬，他只能側躺，大半個身體覆在白曦身上。白曦要往旁邊躲，被吳哲清用胳膊壓住。

吳哲清用腿壓住他的腿，將他的手按到頭頂，低下頭看著他的眼睛，緩緩道：&ldo;哪怕是一個先天的殘疾人，也會珍愛自己。你長得很好看，頭腦也不笨，已經強過世上絕大多數的人，僅僅是喜歡男人，有什麼錯？那些亂搞的同性戀者確實髒，可異性戀就沒有亂搞的嗎？你只是你自己，你不需要把自己歸屬到某一類人裡面。或許外界會拿有色標籤給群體分類，可你沒做過的事，你為什麼上趕著替別人承擔懲罰？&rdo;

白曦眼眶泛紅，嘴唇緊咬，始終不願開口說話。

吳哲清輕輕碰他的嘴唇，低聲道：&ldo;我一想到你很小的時候就懂得這些事，直到這麼大了都不敢取悅自己，我都替你心疼你的身體。&rdo;

吳哲清的吻從白曦的唇角滑到他臉頰，然後凝視他的眼睛道：&ldo;你想要的東西，我來給你。&rdo;

湖邊幽靜，偶爾有小鳥落到車尾，車體的不停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