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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定是哪兒弄錯了……”
“我也不信,可這話是臨滄邊防支隊的上校在電話裡親口說的。”白椴輕輕看了那三個人一眼,“現在鳧州軍區有人親自到臨滄來壓陣,設伏堵卡可能就是這幾天的事兒,要是現在聯絡不到郭一臣,他很有可能會死在界樁那裡。”
番外
(一)
今年聖誕郭一臣死賴活賴地要回鳧州來過,我說你什麼事兒,那小子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麼,我說你到底什麼事兒,他一火說你他媽在醫療事故那兒還欠著老子人情呢,我聖誕節回來讓你請吃一頓飯都不行?
我說行行行,我這不擔心你麼,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雲南那邊兒被老邊盯上了過來跑路的。
郭一臣說盯我的老邊就是張源,我躲什麼躲。
好好好,你什麼時候到給我吱個聲兒,我好準備。
行。
“誰啊?”白椴靠床頭上慢悠悠地問。
“郭一臣,說要回來過聖誕節。”我邊掀被子邊上床。
“你他媽給我下去,洗腳沒有,一腿子泥就往我床上蹭。”白椴邊踢我邊問,“郭一臣?他怎麼突然想著回來?”
“我怎麼知道,看他那和尚模樣也不像是個過洋節的人啊。”我不爽地下床,“我哪兒一腿泥了?一天不洗腳會死啊。”
“會死。”白椴點點頭,“你今兒要是不洗腳就別想上老子的床。”
“我這腳乾淨著呢,又不是你,一天不洗就有味兒。”我嘟嘟囔囔地去倒水。
“你他媽才有味兒呢!”白椴橫我一眼,下巴一抬,“那什麼,順便灌個熱水袋給我,晚上睡覺腳冷。”
“你沾床就睡當然冷……”我極小聲地抱怨一句,沒敢讓他聽到,灌好了熱水袋遞給他,他挺滿足,跟抱兒子似的把水袋給抱住了。
我嫉妒地看了看那個熱水袋,訕訕地去洗了腳,搓著手跳到他床上,吧唧在他臉上來了一下,他哼哼了一聲,繼續翻他的書。
我在他臉頰上蹭了蹭,雙臂緩緩地環住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跟他一塊兒看書。白椴看的是血流動力學,說實話我看不太懂,也沒想著看。這大冬天的兩個人相互依偎在暖烘烘的被子裡,不幹點兒什麼簡直有點傷天害理。
可是偏偏白椴不這麼認為。
我極慢極慢地用大腿輕輕蹭他,右手悄悄下滑,一點一點探進他褲頭,緩緩地磨蹭。
他漸漸地有了反應。他放下書,看我一眼。
我幫他拿過書放在床頭櫃上,順勢把他放倒在靠枕上,嘴唇細細碎碎地吻他的臉頰和額頭,最後落在他的唇上。他輕哼了一聲,順從地啟開唇瓣任我蹂躪,我大力滑進他衣衫,搓揉他的乳首。他有些難耐,昂起脖子,眼睛微微閉著。
到此為止,形勢一片大好。
我猴急地去扒他褲頭,剛扯下一小段手就被他抓住了。我愣了一下,定神看他,他挺尷尬地望著我,沉默了半天說:“今兒能不能……”
我洩氣了,磨磨蹭蹭地抱住他,不肯放棄地在他臉上親了兩下:“你不想?你看你都硬了。”
“嗯。”白椴翻了個身,“我今天不方便。”
我被他這說法弄得有點兒無名火:“你不方便?你經期不順?”
這不怪我,白椴這麼“不方便”已經很多天了。
白椴回頭瞪我一眼,自顧自地又轉過去,耳朵有點兒紅:“你他媽一天不做要死?”
“這不是一天兩天的問題!”我不依不饒地去戳他,“一個星期了!你一個星期沒跟我做,就是來月經也該完了啊!”
“做做做!你煩不煩?”白椴氣急敗壞地拉了燈,“就這種事兒虧你還好意思這麼大聲兒喊出來。”
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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