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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一下午生生上了三四臺手術,被折磨得簡直不成人形。
晚上七八點的時候,醫院裡稍微消停了點兒。我上四樓打了工作餐,包好了去敲麻醉科的門。
白椴啃著包子來開的門,精神不怎麼好,估計也是被手術給折磨的。
“你都吃上了?”我一邊往裡面走一邊問他,隨手把飯盒放在桌子上,“我還上食堂打了你的份。”
“也好,我就下樓買了個包子,正菜都沒怎麼吃。”他看我一眼,伸手去翻盒飯蓋子,“青椒肉絲,可以哈。”
“我那盒裡面還有苦瓜炒蛋,都是你愛吃的,一會兒你只管下筷子。”我挽了袖口抬下巴衝他一指,“肥皂有沒,借我洗洗手。”
“後面那櫃子裡你看看,要是沒有你還能用乙醇。”白椴順手拿一小桶七五濃度的醫用酒精給我,“湊合一下。”
我剜他一眼,自己找肥皂去了。
我跟他洗了手並排端坐在休息室小茶几面前吃盒飯,我給他夾了幾筷子苦瓜炒蛋,叫他快吃。
“行了我自己來,你那飯盒都快你自己給騰空了。”白椴看看我。
我嘴巴上應了一聲,微笑望著他,見他唇邊上沾了一粒米飯,想也沒想就湊過去給舔了,端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椴一下子就僵住了,像貓被踩了尾巴。他愣了兩三秒,突然反應過來,騰一下就站起來。
我一個伸手拉住他手腕,硬把他拖回我懷裡;他使勁兒掙扎,我掰過他腦袋就對準他的唇吻了下去,由淺至深,長驅直入。
白椴在我懷裡又抓又踢,疼得我不行。我一個閃神鬆了手,他也顧不得形象,連滾帶爬地從我身上滾了下來,坐在地上。我沒等他爬起來就撲上去,生生是肉搏;我用身體壓住他,一邊鉗制他的四肢一邊費力地想滑進他衣服裡。我掐住他後腰,他身上不由軟了一下,接著就是一聲低吼:“夏念非!你想□我?!”
我一愣,臉上刷地就燙了:“我沒、沒想……”我心說就憑我們倆那什麼關係,怎麼說也只能算是和姦啊。
他躺在我身下死死盯著我,看得我心裡一陣發毛。我訕訕地拉他起來,幫他拍身上的灰,只有手還不肯放。
“……你沒事兒吧?”我問他。
他挑眉看我一眼,不說話了。
“你別這樣,你知道我……”我欲言又止,有些話我心裡明白,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白椴不看我,抽出手慢慢地去挪那兩盒盒飯,緩緩往自己嘴裡塞青椒肉絲。
“我知道你爸逼你,你心裡難過。”我也跟著慢慢拿起筷子吃飯,時不時給他夾兩筷子菜。
“我爸沒逼我。”他低聲呢喃了一句。
“他沒逼你你躲著我?”
“我沒躲著你。”
我盯著他看了半天,脾氣突然就上來了,摔了筷子開始抽菸。
“你也抽上了?”他看我。
“嗯,去火。”我冷笑,“慾求不滿麼,自然火氣大。”
他張張嘴,尚來不及說什麼,我的手機就風一樣地響了起來。
“宮外孕大出血!20急送!”
我看他一眼,掐了煙就走。
4
年底手術室聚餐,手術室那邊分別邀請了李學右鍾垣跟肖雁平。手術室年末會餐出席名單向來是附院大外科的一個風向標,但凡列在單子上的醫生基本上都是全院的精英牛人大神級人物。與會的時候照例是師傅帶徒弟,李學右想都沒想就帶上了白椴;這一決定整個麻醉科都沒人敢有異議,特別是有我這種不成器的徒弟襯著,人人都知道,李學右不帶白椴難道還帶我不成?
相形之下肖雁平那邊的局勢就要詭異得多。肖雁平是新晉的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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