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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音，鳳鳶回頭，一隻一階喪屍突然出手，刺穿鳳鳶的胸膛。

少年回頭，厭惡的將這隻喪屍拍飛，便不再壓抑喪屍的本能，周圍的其它喪屍一瞬間失去了攻擊目標，慢慢退去，消失在黑暗中。

&ldo;主人!!!&rdo;少女看著轟然倒下的鳳鳶尖叫著衝過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總要傷害自己!主人，你到底玩什麼?

鳳鳶看著狐乄靠在她懷裡不說話，閉著眼睛什麼也不想理。

&ldo;主人，&rdo;狐乄抵著鳳鳶的額頭，&ldo;主人你不要傷害自己好不好，你要什麼，你到底要什麼?&rdo;

他要什麼呢?

鳳鳶猛然睜開眼睛直直的盯著天空的血月，他要什麼啊?&ldo;我也不知道呢，大概……就是想從萬界中消失吧。&rdo;

消失吧，好想消失呢。

狐乄心頭一顫，摟緊鳳鳶：&ldo;主人不要說這樣的話，狐乄求求你不要說這樣的話。&rdo;

&ldo;以後每個抹去我的記憶吧，我要入輪迴。&rdo;

&ldo;什麼!!!&rdo;這一聲的驚恐不亞於剛剛見到少年受傷，&ldo;主人你怎麼能入輪迴!你是神啊，入了輪迴你的神力都會被慢慢散解，甚至神骨都會被逐漸剔除!你不做神了嗎?!!&rdo;

&ldo;神呵。狐乄，你知道我做了多久的神嗎?&rdo;

&ldo;……我……狐乄不知，遇到主人時主人就是神了。&rdo;

&ldo;我也不知呢，我想做人。&rdo;像蘇言他們，有時候真的讓他很羨慕和嫉妒呢。

&ldo;但是‐‐主人，不可以……不可以……&rdo;你若是失去神位，那曾經的一切……

&ldo;吾要輪迴。&rdo;

&ldo;……&rdo;不可以，不可以，&ldo;主人……&rdo;你不能這麼做……

鳳鳶輕輕咳了兩聲，推開狐乄起身，沿著來的路慢慢離去，他沒有回頭看狐乄，只是涼涼的說：&ldo;別跟著我，若是不同意，以後你都滾吧。&rdo;

&ldo;主人!狐乄求求你了!不要這麼任性!&rdo;

&ldo;呵‐‐&rdo;任性嗎?只是想解脫罷了，沒有立刻自行爆了神丹神魂俱滅，其實他覺得自己已經很理智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狐乄知道你孤獨，知道你的悲傷，可是你為什麼總是傷害自己。

&ldo;……好，狐乄……答應你，我的主人呢……&rdo;呵呵，為什麼她就不能替主人難過呢?

曾經不行，現在也不行……

第八章 ：笑面虎和黑蓮花

鳳鳶步伐虛浮的回到車邊時，兩個孩子已經睡著了。

蘇言趴在蘇鳳鏡懷裡整個人縮成一團。蘇鳳鏡緊緊摟著蘇言，閉著眼眉頭皺的緊緊的，與流著口水的蘇言相比簡直是一個夢到天堂一個夢到地獄。

鳳鳶定定的看著車內的孩子，那種空落的感覺又出現了。看吧，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呢。

少年打了一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