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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要結婚了,潘梵於心情還是有點激動,這份激動不是每個女孩子都會有的,不是激動自己將要結婚,而是把這件事永遠告別。
潘梵於在日本那幾年,整日都在想著自己死後,傅玉書會對傅揚下手怎麼辦。
她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寧願傷害自己也要回來c市。透過鄭雨盛的手,潘梵於已經查到傅玉書背後的勢力。鄭雨盛是個老狐狸,知道的太多,潘梵於早就對他不放心。而且傅玉書也想讓鄭雨盛死,一是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二是想警告潘梵於不要輕舉妄動。
傅玉書能成為傅氏集團總裁,一來是跟背後的政府勢力有關,跟這些人交好,對生意場合方面會有很大的幫助。並且兩者都是互助互利,傅玉書也能給他們提供資金,這也是這幾年傅氏開銷大的原因。
鄭雨盛這邊查出他背後的人貪汙,已經檢舉給了中央。所以傅玉書才要借刀殺人,鄭雨盛是不能活了。這也是為什麼這些事,潘梵於從來都不直接去做,讓鄭雨盛這個外人去辦。
最近那個人已經被中央下達的辦案小組徹查,所以傅玉書現在連夜都在銷毀自己跟那個人的聯絡證據,傅氏越來越大,上頭不允許官商結合,遲早要捉拿一個範例。
潘梵於把傅揚臥室門關上後,想到自己給傅玉書婚禮送的禮物,就覺得很好笑。
婚禮那天,潘梵於坐在梳妝檯前,微閉著眼睛任由化妝師化妝。
過了一會兒,有個化妝師手不安分,輕輕地點在她後背蝴蝶谷上。潘梵於睜開眼,看到鏡中的男人漫不經心地抬起眸子,嘴角玩味笑意,讓她想到幾年前。
潘梵於顰眉,不知道傅揚是怎麼來到化妝間的。抬手抓住亂動的手,語氣嚴厲:「你怎麼進來的,周圍都是傅玉書的人,就算是慶祝嬸嬸和叔叔的婚禮,也不能這樣逾越吧?」
「逾越?」傅揚輕聲嗤笑,拿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咬了咬,看著潔白的手上的紅印,傅揚只覺得漂亮,低頭在紅印上親了親,語氣親暱:「你見過哪個侄子跟嬸嬸做/愛的?」
潘梵於用力抽回手,放在胸前撫摸著被咬的地方。鏡子裡的男人笑得像個狐狸,都能看出後面耀武揚威的尾巴。潘梵於在心裡唏噓,本以為他這些年已經混得成熟,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個小孩子,不比當年成熟多少。
聽到傅揚嘴裡的那倆字,潘梵於垂下眼睫,心裡臊得厲害。
前不久倆人還在床上,現在就在自己的婚禮上,新郎還不是他。
「傅揚,你放過我吧。」潘梵於說:「你喜歡誰不好,為什麼非得喜歡我。」
傅揚斂去唇邊笑意,低下身子,抓住她的肩膀,吻了上去。他把椅子往後轉了下,讓潘梵於身體正對自己面前,傅揚吻得熱烈,潘梵於顯然招架不住。
傅揚看到潘梵於穿著自己為她設計的婚紗,心裡很滿足。他從未說過一件事,那就是很喜歡親她。
當初小姑娘臉皮薄,薄到連親吻都要剋制次數。
「傅揚……」潘梵於睜開眼,小手推開傅揚,微張著水潤的嘴唇喘氣。
傅揚垂下眼,輕輕為她擦拭糊掉的唇妝,嗓音低啞:「潘梵於,你不覺得刺激嗎?當初我怎麼跟你說的,要是當了我嬸嬸,那我就在婚禮上跟你做/愛。」
大手扶著肩膀往下滑,潘梵於心中一驚,抓住他兩隻手,警告道:「你就這麼幼稚嗎?以為這樣就可以報復我,或者報復傅玉書嗎?」
「那你呢?有事來找我,幫你解決瞭然後就把我踹掉了?」傅揚眸裡閃爍著悲傷的神色。
潘梵於看著說不出話,自己確實有點糟糕。
傅揚拉她從椅子上站起,自己坐在椅子上,攬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聞著她身上熟悉的梔子香,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