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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一看照片都知道不好吃。
作者有話要說: 多年後。
傅揚看著那個小鐵盒……
裡面一半的東西都是搶過來的……
讀者:作者只在作話裡甜,哼!!!!
狗子一臉滄桑:這不是甜了?你看看文,傅揚多甜啊,你看他比我還狗,以後有的追妻火葬場。
第19章 桎梏
淺秋剛來。
一霎時,曾嫩蔥般青綠的樹葉,被秋風一吹頂尖開始泛黃遍佈全身。
弱不禁風地從枝杈上落在地上。
銀杏樹被視為大富大貴的植物,自古至今帝王都喜愛銀杏樹。
銀杏樹象徵永恆,亙古不變。
乾隆曾賦詩:
室外滄桑閱如幻,開山大定記依稀。
傅家門前的銀杏樹是白手起家的祖師爺親手栽下的,距今已有百年光史,希望傅氏家族能像門前的銀杏樹一樣,一如盛世永遠繁華。
門前落了一地銀杏葉,金燦似是鋪了層金粉。
記得江南古屋簇擁著一顆千年銀杏樹,每到秋季來此拍照的人絡繹不絕,成為當地知名標誌物。
潘梵於站在門口吹著清爽的秋風,鬢角的幾縷頭髮被別在耳後,下顎線流暢優越。
眺望在山的另一邊果農忙碌的小小身影,今年收成很好,新聞聯播裡都是農民喜悅的笑顏。
看得久了,她蹲下來撿起幾片好看的銀杏葉,像一把小扇子,拿回去做書籤。
「你在幹嘛?」
潘梵於仰頭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後的傅揚,舉起捏在兩指之間的銀杏葉,笑起兩個小酒窩,「你看這片銀杏葉好看嗎?」
傅揚欣賞不來這些葉子,從自己出生到現在,看都看膩了。
蹲在她身邊,從她手裡抽出來那片樹葉,放在眼底下看了看,沒意思,還給了她。
「你要這葉子幹嘛?」傅揚問。
「做書籤呀。」潘梵於說:「以前到了秋天跟爸爸媽媽去郊外爬山的時候,爸爸總都會給我找一些漂亮完整的葉子做書籤。」
見她眸裡亮晶晶的,像是吸納宇宙散落各個角落的碎星,令人著迷的深邃。
傅揚望著她看了一會兒,抬手在她頭上揉了揉,嘴裡冒出一聲輕笑:「想爬山了嗎?」
還是想自己爸爸了?
失去過父母,傅揚更能體會到潘梵於心底的痛苦。
潘梵於把傅揚擱在自己頭頂的手拿開,低下頭遮住不自然的表情,被一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人摸頭真的很羞恥。
「怎麼了?」傅揚見她把頭埋在膝蓋上,以為她想到了自己父親,無奈嘆息:「沒事,以後哥哥罩著你,想爬哪個山隨你挑。」
實在不行,你也可以把我當爸爸。
潘梵於抬起頭,趴在膝蓋上,眨了眨眼睛:「該不會是因為你想去爬山吧。」
傅揚面上一紅,「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找這麼拙劣的藉口。」
「你···」潘梵於欲言又止,想問問他當初是怎麼接受父母去世的噩耗。
可是現在的傅揚還是一個小孩子,不忍問下去這個殘酷的問題。
她又低頭在地上撿了幾片好看的樹葉,放在書裡壓幹後,送給傅玉書當書籤。
傅玉書應該不會嫌棄自己這種幼稚的小禮物吧。
傅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見她熱衷於收集地上的樹葉,好奇地問:「你收集這麼多樹葉幹嘛?」
「想送給叔叔。」潘梵於還是第一次叫叔叔這個詞。
傅揚整張臉耷拉下來,伸手把所有樹葉搶在手裡,潘梵於怕傅揚把好不容易找到沒被蟲蛀的樹葉弄壞,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