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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新之氣飄入鼻中,楊覺心頭一震,抬頭一看,牧晴導師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兩頭溫柔的小猛獸活力十足地看著自已。
楊覺只覺得心頭一熱,低著頭,心頭塞成了棉團,怒,恨,愛,苦交織在一起,剛想回絕,誰知,腿部一麻,乾脆起不了身了,汗珠像黃豆一樣落了下來,嘴角抽搐著。
“我,我……”
“楊覺,不要緊,你回去休息兩天再來吧。”
牧晴拍了拍手中的長鞭,一股清氣盪漾了過來。
楊覺只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剛想問原因,牧師導師已經轉身離去,圓潤的臀部就如雪白的棉花糖一樣,讓人忍不住撲上去舔一口。
“廢物,居然被人打了,還想賤踏自己的心上人,你有資格嗎?啊啊啊,可是,牧晴這麼溫柔地待我,又為了什麼?難道,牧晴導師也喜歡我?”
想到這裡,楊覺心頭一熱,一股熱流從心臟激盪出來,手上一用力,身體從地上彈了起來。
這世界上,男人再怎麼殘酷地鬥爭,只要從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得到慰藉,一切痛苦都是虛假的,哪怕是前面自己剛剛被人踐踏,汙辱,這一切痛苦都不過是浮雲爾爾。
“不可能,不可能,楊覺,你也太幼稚了,牧晴導師這麼高貴的女子如何看得起你,你簡直是痴心妄想,廢物一個。”
楊覺這麼想著,人也離開了引氣二重學宮,出了貞觀學府。
回到家,沒有事做,再度將《縹緲劍譜》取了出來,將第一式眾星拱月熟熟地看了好幾遍。
楊覺雖然沒有和自己的弟弟,楊之浩一樣,讀文史,學青刺,但是記憶和腦力卻不併差,只需二十個呼吸,就將《縹緲劍譜》中的第一式眾星拱月都記在心中。
這本劍譜也不知道什麼劍招,出招極為詭異,每刺一劍就帶著一種星位和變化,彷彿是某種天機,玄學的所在,與貞觀學府所教的劍法,截然不同。
“昨天晚上,那碎花裙的女子又是誰?為什麼會與這靈劍閣的劍手糾纏在一起?又為什麼要將靈劍閣的殺手殺死?她倒底是什麼來頭?”
楊覺帶著這些疑問,從牆上取下流星劍,朝落花鎮後方的群山,落瀑縱去。
這片天地極為隱蔽,有極為濃密的樹灌和嬌細的山縫擋著,不是仔細觀看查探,很難找到這片天地的入口。
這片天地是楊覺在一次偶然的攀爬中找到,幾乎成了自己個人**的所在,也是楊覺經常一個人來思念牧晴的所在,一草一木都是親情。
前面是深不可測的谷坳,中間有白sè的煙霧深騰,根本看不清最深處的景象,神秘,詭異,一年四季都戴著神秘的面紗,根本很難為外人知曉。
一跨過狹隘的山縫,一股巨大的瀑布衝擊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彷彿有天人在鑄摶某種道器一樣轟響。
這是大自然的神作,神斧神工,jīng妙連訣,就連龍膽大陸上的天鴻灌江口都不如這裡的構造jīng妙,詭異,自然。
第五章 曼陀羅花谷
楊覺一進入山谷,一股委屈的情緒湧上心頭,手臂處和腿部的疼痛來得更加明顯,一屈腿,伏在地上,不禁痛哭了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出生在這種生不逢時的家族,祖父在高陽山深居不出,父親被朝中黑臣聯袂圍欺,如今,輪到我上了貞觀學府,以為走上了光明大道,卻依然還是受人欺壓,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承受如此之重的負擔?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父親,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讓我承受如此之重的屈辱?”
楊覺一邊痛哭,一邊拼命地錘打地面,沙子揚進了自己的衣領和袖口,依然渾然不知。
其實,在進入貞觀學府,與眾學員升入引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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