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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紙條交給他呢?反過來想想,也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
秦淮打了個電話給總局,請人來查一下金河鎮到底在什麼地方,那邊來訊息有點讓我們震驚,說這金河鎮位於根河市,但是在1985年的時候,呼倫貝爾做了縣區調整,這個鎮子原來只是個村子,現在好像已經合併了,也就是說這個鎮子現在根本不存在,而且去往根河那邊比較偏僻,山路崎嶇不通車,我們能去唯一的途徑就是坐火車,通往那邊只開闢了一條火車專線,而且每天只有一趟,若是錯過了,只能明天再去。
凌熠辰不耐煩的皺皺眉,罵道:“媽的,他怎麼總幹這事,給個不存在的地方讓老子怎麼去?”我嘆了口氣沒說話,心裡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秦淮看了一眼表,距離那趟火車出發還有一個小時,我們趕緊進了候車室排隊買了車票,由於是始發所以可以提前半小時上車,買到的時候基本上時間就差不多了,我有的時候蠻佩服高柏銘,所有的事情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恐怕連這個時間他都算計好了。
我坐了一趟最神奇的火車旅行,這火車跟公交汽車一樣,你眼看著周圍都是樹林,沒有任何人煙,車就在這裡停下了,還不時的有人從下面上來,如果不是確定沒什麼事情,我還以為又碰到瀋陽的那個火車了呢,就是中途莫名其妙的停下,後來我們就去了塗山墓。
火車大概開了兩個小時,便到了根河市,在這裡下車的人比較多,幾乎下了火車上的一半人,我們在當地找了個飯館吃飯,別的地吃飯服務員一般都會先上一壺水,而到這裡上來的就是奶茶,一提到奶茶,我腦子裡立馬浮現,你是我的優樂美。
趕緊上去倒了一杯,咖啡色聞著特別的醇香,我咕咚就喝了一口,噗的就吐了出去,先不說這水太燙,差點沒把我舌頭燙掉,更悲催的是,我才知道原來內蒙古的奶茶是鹹的,而且我口輕,這鹽放的好像有點多。
凌熠辰看我狼狽的樣子在一旁嘻嘻的發笑,秦淮嫌棄的瞪我一眼,撇撇嘴沒說話,吃完飯,秦淮跟老闆打聽了一下去金河鎮的事。
那老闆是個黝黑的彪形大漢,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聽我們打聽此處,頓時皺起眉頭,“你們去那幹什麼,那地方早就沒有了,村裡的人也都遷出來了。”
“因為什麼遷出來的?”我詫異的問道。
那老闆撇撇嘴,“沒了很多年了,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怎麼這幾天打聽金河鎮的人這麼多?上星期就有人來打聽,還把東西落我這了,以為他們能回來取,到現在也沒回來,估計是不要了。”老闆自言自語的說到。
第七十三章 心神降臨
秦淮隨意的問了一句,“是嗎?落下了什麼,你沒開啟看看嗎?不然現在開啟我們看看,沒準我們認識,直接就給你送過去了。”
老闆猶豫了一下,道了一句:“好吧——”然後從裡屋拿出一個女士的布質的卡通揹包,一看就是旅遊經常的背的那種,被這種包的人應該是個年輕的姑娘,老闆把拉鎖一開啟,裡面很整潔,只有簡單的幾樣東西,錢包,木梳,鏡子還有衛生紙和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東西,一看到有錢包,老闆有些猶豫,他還是拿出來,開啟看了看,錢包裡只有幾百塊錢,幾張銀行卡和一個身份證。
我們湊了過去,看了一眼,這女孩叫陳語,長的很秀氣,年齡28歲是河北人,秦淮微微一笑說:“我們不認識,幫不了你了。”
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正常的情況下,如果我們發現身份證落在了哪裡想起來的時候,應該馬上會回頭來去,而這女孩卻遲遲沒回來,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女孩是不是出事了,可是他們去金河鎮目的又是為了什麼,按照老闆意思,最近打聽金河鎮的人很多,莫非我們之前猜測的那股勢力已經在我們之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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