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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一起睡。
皖羚想把意琴的腳撥開,但……她的腳怎麼這麼重啊?又重又結實的。奇怪,意琴何時變胖了?
重死了!皖羚懶得再挪那隻腳了。山區的清晨有些冷,她縮縮頭,想把被子拉得更高些。
將被子拉高後,她的頭往右一偏,然後,她聞到一股既粗獷又奇特的味道,就算在睡夢中,這味道還
清晰地傳入她的鼻尖……
不對!
一個念頭如雷般地劈入皖羚的腦中。不對、不對!她現在是在臺東的老家,而不是在臺北,意琴不可能會在她的床上!
那……腰上這隻腳是……誰的?
“啊~~”剎那間,皖羚尖叫著跳起來。濛濛曙光中,她乒乒乓乓地撞倒不少東西后才找到電燈開關。“啪”地一聲,大燈亮了。
大燈亮了,皖羚卻尖叫得更厲害,呼吸幾乎斷為兩半。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就算床上窩了一條毒蛇,都不會讓她這麼震驚。
她的床,她陶皖羚香閨內的床上,居然大剌剌地躺著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上半身光溜溜的男人!
“天啊!救命啊~~”皖羚直退到門邊,尖叫得更大聲。慌亂中,她趕緊低頭巡視自己~~還好,她的內衣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完全沒有被扯開過的痕跡。
可是,床上這個男人究竟是誰?居然就這麼睡在她的床上,抱著她共枕一夜天啊!她真是不敢相信,臺灣的治安居然差到這種地步,連登徒子都敢這麼囂張地、大搖大擺地爬上被害者的床。
“啊啊啊~~”
皖羚的尖叫聲總算吵醒了褚凱傑,困得半死的他翻了個身,低吼著:“媽的!誰啊?一大早鬼吼鬼叫什麼?把燈關掉,我要睡覺!”
“你、你……”皖羚氣到全身發抖,這惡賊真是無恥極了!“你快……快走!不然我要報警了!”嗚嗚,她真的覺得自己今年真是衰到底了!不但失業又失戀,還差點被奪去寶貴的貞操。
宿醉未醒的褚凱傑懶懶地半睜開眼,看到站在門邊的女孩後,終於稍微清醒了些。
“你是誰?”他坐起身來。
“哇~~”皖羚掩住臉,再度放聲尖叫。“你不要過來!色狼、王八蛋、爛人、下流、人渣!”她抓起手邊任何抓得到的東西就往他身上砸去。“不要臉的大色狼!你竟敢闖入我的房間,你去死!我打死你!”
“砰、砰、砰~~”檯燈、大型絨毛娃娃、抱枕、鬧鐘、筆筒,甚至連腳踏墊,都一股腦兒地往男人的臉上砸去。哼,砸死這個下流採花賊最好!
“夠了!住手!”這下子褚凱傑總算完全清醒了,他雙眼幾乎噴火地瞪著她。“媽的!你到底是什麼鬼?一大清早地來我的房間大吼大叫還打人!”
“這是我的房間!”皖羚吼得更大聲。“你這不要臉的惡賊!你以為我不敢報警嗎?錯!我現在就打電話把你移送法辦,關死你這個色狼!”
“你說誰是色狼?我還沒告你差點把我砸死~~”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時,皖羚的媽──郭香吟披著睡袍趕過來,一進門看到皖羚時,顯得非常驚訝。“咦?死丫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接著,她看見兩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決鬥狀。“呃……
等等,你們兩個……“
“媽!”皖羚大哭著抱住孃親。“他……嗚……這個色狼不知什麼時候爬上了我的床,嗚嗚……還……還睡了一夜!我完了、我毀了!我這輩子永遠嫁不出去了啦……”
雖然皖羚確定這男人沒有對她怎麼樣,但,嗚……好歹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啊!就這樣不明不白地陪這臭男人睡了一夜,她可虧大了!而且如果不小心傳了出去,她也不用做人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