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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不餓?待會兒給你弄吃的,好好的待著別亂跑,知道嗎?”任豐慣性的和小黃說話,他是著實把小黃當做一個孩子來看的。
“旺。”小黃搖著尾巴應了一聲。
任豐笑了笑又摸了摸它的頭,這才去處理竹簍裡的芥菜。
榨菜他已經將粗莖以上的葉子都扯掉了,只餘下光光的一個菜頭。任豐數了數,有十來個菜頭,而雪裡紅都被任豐壓在了了竹簍下面,現在任豐挖出來,才發現其實還真不少,也難怪任豐揹回來的一路覺得肩膀有些痠疼。
任豐並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城裡人,而這具身體顯然也不是,所以這肩膀痠疼的話,定然是有些重量了。
任豐自己挑了幾棵葉面肥大留下,其他的便準備聽李嬸的拿出去賣。
也不知道這個時代的人知不知道這雪裡紅醃漬成雪菜才好吃,任豐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將枯黃的菜葉拔掉了些。
將拾掇好的雪菜累成一摞而後抱到了河邊,任豐好好的清洗了一番後找了一個破舊的瓦罐子洗淨,將自己挑好的雪菜塞了進去,在雪菜上灑了不少的鹽,而後在其上壓了不少的石塊。
他又將榨菜頭放在了屋外晾著,等著吹上幾天,風乾了再處理。
如此,任豐便準備做午飯了。
這小草屋雖然簡陋,但是油鹽倒是都不少,鹽是粗鹽,用來醃漬是最好,但是做菜的時候卻是要把握好手感了,不然很容易便一勺超量了。任豐在這裡第一次做飯的時候,就已經嚐到了,鹹的他只想吐舌頭。油是菜油,雖然這個年代榨油的技術不算好,油碗底部沉澱了一層的油渣。但是聞著卻是極為香的,比之於城市裡的色拉油、橄欖油要好上太多了。
任豐在屋後清洗黑木耳的時候,順便拔了些蔥葉,這黑木耳任豐挑的是已經在樹幹子上曬乾的,聽聞這新鮮的有毒,必須要曬曬散了毒氣才能吃。把黑木耳泡發了,又在是沸水裡撈過,而後將燒熱加了鹽的蔥油澆上去,便聽‘嗤’的一聲,蔥油的香味加上木耳特有的香味便散了出來。
“旺。”小黃在床上看著任豐的方向,它聳動著小小的鼻子,甩著尾巴叫了一聲。
任豐回過頭將手指頭豎在嘴邊,“噓”對著小黃笑了笑,“小鼻子真好,很快就好了,別急。”以為是小黃餓了,任豐如此說道。
小黃的眼中卻似乎閃過了疑惑的神色,它顯然不明白那種手指豎在嘴邊發出一聲‘噓’的含義。不過雖然不明白,他卻是知道任豐是讓它不要叫的意思。
砧板上放著一把類似竹刀的菜刀,很小,與任豐平日裡用的菜刀大相徑庭,刀刃不夠鋒利,刀面又不夠大,這刀若是要切肉切骨是斷然不行的,不過想想這小山村,切肉切骨的日子著實不多。
任豐將蘑菇切片,扔進了沸水,加上一把蕨菜,打了一個雞蛋,再加上一點鹽,盛進碗裡的時候滴上兩滴油,香氣撲鼻。
白米在這樣的山村是和肉類一樣匱乏的,任豐看了看家裡的米缸,裡面只有上一次李嬸送的一小袋米,其他的都是玉米麵且也不多了,大部分還是李嵐的父母過世後,村子裡的人送的……無疑雖然到這個世界也有一段日子了,但是他幾乎都是靠著現有的、救濟才可以正常生活,若說要靠著自己自力更生,顯然根本談不上。而現在他的任務可不止是自力更生這麼簡單……任豐看了眼,雙眼熱切看著自己的小黃。
任豐在鍋子裡烙了兩個玉米餅,熬了些白米粥,自然餅子是他自己吃的,而白米粥則是小黃的。
因為玉米粉並沒有完全的磨細,所以這玉米餅到了喉嚨口的時候有這些微的粗糙感,這一點任豐還是能夠適應的,畢竟他也有過這樣的日子,即使後來在大城市裡他已經習慣了香噴噴柔軟的白米飯了。
就著蘑菇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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