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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煉製一些房中秘藥,不過嘛……”咋了咂嘴,“效用不錯。”
今夜,又可以讓那婦人叫個半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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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武帝勃然大怒,指著靖惠太子的臉罵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是蠢貨啊,還是死人啊?!自己畫得畫,被人做了手腳都不知道。”將案頭的一沓摺子狠狠一甩,“你自己好生看看!”
靖惠太子戰戰兢兢揀了摺子,一本一本翻開,有彈劾自己進獻壽禮不盡心的,也有彈劾自己對皇帝不敬的,更甚至……,還有說是天生異象,乃是什麼社稷有劫數的不祥兆頭,言下之意,就是儲君的人選有問題了。
越往下看,越是一頭冷汗止不住。
武帝冷聲道:“朕問你,這些摺子你打算怎麼壓下去?你這個儲君,面對臣子責難的時候,又有何樣的應對辦法?”眼裡是說不盡的深深失望,怒斥兒子,“總不能等朕百年之後,你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兒臣去查,去查!”靖惠太子汗如雨下,慌忙解釋,“既然是有人在畫上糊了石麟粉,而這幅畫,自畫好之後就沒有讓旁人碰過,只有……”嚥了咽口水,“只有兒臣傳進府中的裱畫師,一定是他搗的鬼!”
武帝一聲冷哼,“還不算太蠢。”又道:“不過只怕已經遲了。”
既然有人透過裱畫師做的手腳,那麼裱畫師,要麼已經遠走高飛,要麼就被殺人滅口處理,哪裡還能夠找得到?太子啊,實在是太沒有心眼了。
靖惠太子雖然城府不深,但也不是蠢人,聽得明白父親話裡的意思,可是仍舊不甘心的小聲道:“也不一定,還是讓兒臣出去找找看吧。”
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有信心。
回到太子府就吩咐去找裱畫師,等待的功夫,像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走來走去。沒多會兒,太子府侍衛哭喪著臉跑了回來,“沒人了,那裱畫師前幾天就沒去店裡,他在京中也沒有家眷,誰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怎麼會這樣……”靖惠太子一下子軟坐在椅子裡,額頭冷汗又冒了出來。
“太子殿下,殿下!”一個小太監飛快來報,“太子殿下,姬大人過來了。”話音未落,擁有特權的姬暮年已經快步走了進來。
“暮年。”靖惠太子臉色慘白,揮退了下人,“這一次,孤的麻煩大了。”將那些彈劾摺子都說了一遍,“原本姐姐的事就鬧得滿城風雨,再加上這個,而孤……,連個搗亂的小人都抓不住,父皇不知道有多失望……”
“太子!”姬暮年微微皺眉,沉了臉,“成大事,遇事豈可慌亂?不論抓不抓得到幕後的人,殿下都不應該在此刻消沉,否則皇上瞧了,豈不是更嫌太子……”無能懦弱幾個字太刺人,忍著沒有說出口。
靖惠太子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又搖了搖頭,“可是……,不論孤如何假作鎮定也無濟於事,父皇這氣生定了。還有那些不懷好意的臣子們,誰知道存了何樣心思,他們一定會藉此大做文章,狠狠彈劾孤的。”
“請恕下官僭越。”姬暮年身量欣長,站得又直,對比垂頭喪氣的靖惠太子,他就好一杆青翠碧竹似的,“這件事,原本就是太子殿下做的不妥當,獻給皇上的壽禮,怎麼能叫外人插手?既然插了手,又怎能不等壽禮獻上就不管那些人了。”
不讓他吃一塹,就不能長一智!
靖惠太子的性子軟弱,但對應也有好的一面,便是很能聽進去好的意見,哪怕是尖刻刺痛他的,也還是點頭道:“你說得對,這件事是孤太疏忽了。”
這樣的性子,放在尋常人身上不算什麼,放在一國儲君未來的皇帝身上,便是一種難得的寬厚美德了。做皇帝的,可以本身沒有大的才能,只要能做到不偏聽偏信,能夠識別人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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