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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近乎失敗以後,還會做些什麼?如果他從此不再親近自己,多半就是豫王一派,如果還繼續跟自己糾纏的話,那麼就是傅婕妤安插的人了。
只是一想到姬暮年很可能是重生之人,心頭就沉甸甸的。
“喂!”宇文極雖然贏了,但是見阿沅心思恍恍惚惚,不免有些不滿,上前抓了她的袖子說道:“不好看麼?這幾天,為了這根簪子我連覺都沒有睡好呢。”
“好看,好看。”阿沅敷衍道:“只是我有些不舒服。”
“當真?”宇文極疑惑的打量了一眼,繼而斥道:“既然不舒服,那還強撐個什麼勁兒?”反正已經贏了祁明夷,少上一天課也沒什麼,不由分說,要拉她回去,“我陪你回泛秀宮去。”
阿沅擰不過他的力氣,只得跟著走了。
祁明夷看著兩人拉拉扯扯遠去的背影,怔怔出了一會兒神,那條路真的對嗎?又真的行得通嗎?可是從小至今,母親日日夜夜傾訴的那些怨恨……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出去玩了嗎?準備帶小朋友出去買好吃的~~
☆、42種前因,得後果
阿沅回了泛秀宮;宇文極跟玉貴妃說她身子不舒服;玉貴妃當即吩咐人傳太醫,結果來的人是姬暮年。他站在屏風後頭,微笑道:“剛好我在太醫院找點東西;聽說公主殿□子不適;就過來給把個平安脈。”
“嗯,你給她瞧瞧。”對於玉貴妃來說,哪個太醫來都是一樣,況且姬暮年醫術不錯,說起話來也叫人如沐春風;比那些戰戰兢兢的老頭子好多了。
阿沅臉色微白,本來就擔心姬暮年是重生的人,現在見他做了官,還主動往自己身邊貼過來,總覺得對方沒安什麼好心。甚至腦洞開得大,幻想了一下,姬暮年在藥裡面給自己下毒的場景,然後搖了搖頭,那怎麼可能!
再說自己也是懂得醫理的,想到此處,總算稍微踏實了一些。
姬暮年打量著她,“公主殿下的臉色的確不大好。”將手指放在阿沅的手腕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絹帕,感受著那纖細的脈搏,“脈象還算平和流利……,並不像是生病,是不是夜裡受驚沒睡好?還是貪吃積了食?”
宇文極在旁邊冷笑道:“你是大夫,反倒問起病人來!”
隔著屏風,玉貴妃聲音微微不悅,“阿蘭若。”
宇文極這才發覺自己失態,想著還要在泛秀宮長住,玉氏母子幾個還不錯,因而趕緊改口道:“阿沅到底怎麼了?我就是有一點著急而已。”
“東羌大皇子不用擔心。”姬暮年笑得讓人如沐春風,沒有半分不悅,一則不想跟一個毛孩子計較,二則他很快就要回國去了,且活不長,自己何須理會?接著問了小公主一些近況,開了溫和的調理方子,“可以先不吃,若明兒還不舒服再吃即可。”
阿沅原想詐他一句,“駙馬!”然後看他的反應,繼而想想,對方是一個性子沉穩內斂的人,只怕自己詐不到他,反倒被他知曉自己的想法,情況更加不妙,因而只做小蘿莉的天真樣子,眨巴眨巴眼睛沒言語。
姬暮年起身要走,忽然瞥見小几上面的幾本醫書。恍惚憶起,去年在太醫院撞見小公主,她說要接醫書看看,要把什麼繡眼養得肥一點兒,原以為是說著玩兒的,沒想到還真的借了過來看?心下微微一動,放柔了口氣,“原來公主殿下也喜歡看醫書,下官略通一二,若是公主殿下有想問的地方,傳下官過來便是。”
也喜歡?哎……,這是個什麼意思?
阿沅覺得對方的話有點奇怪,看著他告退了。回了房,還在託著腮幫子出神,冷不丁兒的,宇文極走了進來,“原來你喜歡看醫書,就是為了能和他搭上話呀。”
啥?阿沅啼笑皆非,解釋道:“不是啊。”
宇文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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