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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麼事情,我只是隨便問問。」
「隨便問問?」江承宗伸手捏住溫婉的下巴,把她故意別過去的腦袋給正了回來,「總覺得不太對。那天我提到我爸的時候,你的表現令我意外。你一早就知道我有爸爸,甚至知道他是誰吧?」
這個問題溫婉昨天就想好了答案,所以直接就回答道:「關於你的傳聞網上有很多。大家都說你是恆運集團的繼承人,是真的嗎?」
「八卦。」
「假的?」
「如果是真的你會怎麼樣?」
「那就要恭喜你了。不過在這之前,能不能麻煩你把手從我的下巴上移開。我的臉並不好看。」
「確實不好看。和從前一樣……」江承宗微眯著雙眼,眼裡流露出一絲曖昧的神情,「乏善可陳。」
「我知道,在你面前美女都要默然失色,更何況是我……」
「可我就是喜歡。」說完這話江承宗突然低下頭來,在溫婉微微發顫的雙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這個吻非常輕柔,不夾雜一絲霸道的意味,就像微風拂過唇邊,柔軟的觸感異常美好。
溫婉的身體十分享受這個吻,可精神卻在瞬間崩潰。她猛地推開江承宗,怒道:「你幹什麼?」
說完這話她轉身要走,卻不料江承宗快她一步上前,一甩手直接把門給關上了。因為離得太近,溫婉差點被撞著鼻子,只覺得一陣冷風吹過,大門已轟然合上。
她心裡暗叫不妙,後悔聽了江承宗的威脅一個人跑來這裡。她昨天才剛答應連文雄要拒絕江承宗的,今天卻直接進了他的房間,還被他給吻了。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順利走出這扇房門,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江承宗卻點到即止,並沒有繼續下去。他把手從溫婉臉上移開,走到落地玻璃前拖了張椅子過來坐上去,招呼溫婉道:「過來吧,紗布應該要換了。」
溫婉走過去的時候又掃到了那件白襯衫,於是她問:「你要不要先穿件衣服?」
「不用,衣領會蹭到傷口,這樣最好。」
好什麼好。溫婉真心覺得這樣一點也不好,簡直就是對她意志力的極大考驗。有必要這樣嗎,長得已經夠帥了,還要脫得光光的露出一身的肌肉來誘惑她,這根本就是引人犯罪嘛。
溫婉盯著江承宗光滑的背脊,默默嚥了下口水。然後她走到對方身後,從藥箱裡拿出手套戴上,又拿出消毒的鑷子夾起江承宗脖子裡早已被水打濕的紗布,露出裡面泛紅的皮肉來。
傷口正在發炎,周圍的面板腫得厲害,隱隱有血水滲出。溫婉又目測了一下傷口,至少五公分長。於是她忍不住抱怨道:「昨天就跟你說了最好縫幾針,你偏不聽。打了針就走了,現在情況變嚴重了,我看還是得縫合才行。」
「好,那就縫吧。」
「現在,在這裡?」
「你不是醫生嗎?我看你給人接生的時候縫合起來挺熟練的。」
溫婉無語,心裡大叫那是側切的傷口,是女人下面那地兒的。你現在傷的是脖子,有這麼不拿自己當回事兒的人嗎?
她想了想無奈道:「這裡不行,消毒水平不過關,再感染就更麻煩了。你還是跟我回醫院吧。」
江承宗背對著溫婉坐著,頭稍稍向下低,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的時候帶了一絲壓抑的感覺:「溫婉,如果感染了,會死嗎?」
「這個……不好說。如果及時治療的話應該不會這麼嚴重。所以我說你該跟我回醫院……」
「那就縫吧。」
溫婉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句話了。她終於聽出了江承宗話裡的情緒,心隱隱有些抽痛。沉默片刻後她忍不住問:「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