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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摸出手機,看有沒有人給他來電話。小柔和他的親子鑑定應該已經在做了,最遲明天就會有結果。他在想拿到結果後一切都會結束,還是將會重新開始?
溫婉對這一切卻一無所知,還在那兒稀哩糊塗過日子。她蒙頭腦袋狠狠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江承宗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他推掉了同學們的邀約,只讓酒店的工作人員將餐點送到房裡。他帶著睡醒的小柔洗臉刷牙,還在她的指導下面替她梳了兩隻高低不一的羊角辮。待溫婉醒後三個人就一起在客廳用餐。
溫婉看到小柔的頭髮,不由皺眉:「誰給你梳的,怎麼梳歪了?」
「是江叔叔。」
順著小柔的手指看去,溫婉發現江承宗正輕蔑地掃視著她:「我這雙手,既會寫稿又會拿話筒,回家還能做飯掃地打掃衛生,洗衣刷碗縫釦子。現在還要替你女兒扎頭髮,溫婉你跟我一比,你都會些什麼?」
「我會接生。」
「除了這些呢?」
溫婉斜眼看他。剛剛江承宗說的那些她勉強也都會,當然做得都不大順手。特別是兩人剛結婚的時候,這些幾乎都是江承宗手指手教她的。和他一比她就是個生活白痴。可是她還是要說:「辮子真的歪了一點,不信你自己來看。」
「我是個男人。」
這就一句話,就把溫婉堵了回去。倒是小柔對這一對小辮子愛不釋手,在那兒摸了又摸:「我覺得江叔叔梳得很好啊,一點兒都不疼。媽媽你總是弄疼我。」
「行了,吃飯!」
為了防止女兒繼續拆她的臺,溫婉夾了只雞腿放她碗裡,順利堵上了她的嘴。可她一抬頭看到江承宗臉上隱隱的笑意,忍不住默默撇了撇嘴。
吃過飯後溫婉去廚房洗碗,小柔則坐沙發上看動畫片。江承宗回房接了個電視臺打來的電話後,也進廚房幫溫婉的忙。
他站在溫婉邊上拿乾淨的布將碟子一一擦好,一個個撂了起來。當最後一個擦完後,他突然說:「其實你不用洗碗,酒店的人會處理。」
「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看你挺想做個賢妻良母的,所以給你的機會表現一下。還不錯,不像從前那樣洗三個碗總要摔掉一個。」
「那都多少年前的破事兒了,我現在早不會摔碗了。」
「其實也不久,就五六年前。你都忘了嗎?」
「不大記得了。」誰會記得自己從前的糗事啊。
「可我都記得。」
江承宗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滿是深情,搞得溫婉臉上一紅。她不知道該怎麼接嘴,就聽對方繼續說:「雖然我們結婚不滿三個月,可新婚後在一起的那兩個月,發生的一切我都還記得。溫婉,你真的都忘了嗎?」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溫婉在心裡不停地告誡自己。這是一個陷阱,江承宗挖好了就等著她往裡跳了。她害怕一張嘴就會讓對方抓住機會,進而發起更大的進攻。
可她顯然把江承宗想簡單了,對方遠不是那種你不接招就不進攻的人。既然溫婉不跳陷阱,他就索性抬起一腳把她踹下去。
於是當廚房裡的氣氛陷入短暫的尷尬時,江承宗伸出手來,直接摟住了溫婉的腰,將她緊緊貼上自己的身體。而他的頭也同時低下,重重地吻上了對方的唇。
不同於之前兩次的輕吻,這一次江承宗用了十分的力氣,幾乎要將溫婉吻死在自己懷裡。他清楚地感覺懷裡女人產生的變化,從最開始的逃避到後來的投入,接下來是享受,最後卻又是激烈地掙扎。
江承宗知道那是因為缺癢的關係,於是適時地放開了她。溫婉一被放開就大口呼吸起來,剛剛她真的差一點悶死在江承宗的懷裡。
這個男人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