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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也上來了,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姚九娘與本王兩情相悅,你個魯莽武夫偏生要奪人所愛,本王要你退了這門親事。”
“退婚?”薛隱確認自己沒有聽錯,“為何要退?你若是喜歡,儘管來搶,打得贏本王再說。”
薛隱帶著他的人馬揚長而去,鐵甲寒衣,無人敢逆。齊子行躺在雪地裡像散了架似的,被手下直接抬進宮裡告狀,當中隱去他和姚若水的曖昧,把薛隱描繪成當街行兇的惡霸,自恃手握重兵,藐視天家,無法無天,其罪當誅。
暴雪封山,道路不暢。胡氏和孟桐不得不留在長平王府過夜,雖然王府離孟府不過四條街的距離,但積雪已過膝,有不少馬車陷在雪地裡。孟謙派人送信過來,他此刻仍是在戶部衙門,今夜恐怕回不去了。
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雪,齊子行被留在宮裡養傷,而關於他和薛隱的恩怨也暫時被擱在一邊,當務之急是儘快恢復京城的交通,搶救被困的百姓。
京中的守衛人手不足,今上欲召薛隱進宮,與他商議調動駐紮在京郊的薛家軍參與救災,可薛隱拒不奉召。
今上跟前的海公公面對這樣不合作的大臣還是頭一遭,外頭風雪交加,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糾結不已。
最後,還是華太妃出面,“海公公,實在是抱歉得很,隱兒自演武場回來後,受了風寒,正發著高燒,不能進宮面聖,還請公公向皇上稟明,待隱兒病情好轉,定會入宮面聖。”
兩個時辰,薛隱的房中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然後是桌椅開裂的聲響,乒乒乓乓,如同天崩地裂一般,隔著老遠,孟桐都能感覺到屋內散發出來的戾氣,而站在門外的蘇淺卻是老僧入定般巋然不動。
倏地,薛隱踹開門,白淨的臉上沾了墨汁,雙手也未能倖免,“蘇淺,爺問你,爺真的是魯莽武夫嗎?”
蘇淺回頭,嘴角抽搐,“回將軍,沒有武夫,哪來的勝利。”
薛隱仔細想想,覺得蘇淺說得有道理,可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蘇淺,你的意思是,爺真的是武夫?”
蘇淺這回不說話了,眼觀鼻鼻觀心,沉默到底,心想,將軍您小時候都不好好唸書,這會兒練什麼字啊,人家那是從娃娃抓起,再說練了字也還是武夫,這是改變不了的。
薛隱見他一言不發,知道再問下去也沒什麼結果,蘇淺的性子耿直,他不想說話的時候,就算你打死他,他也不會吐出半個字。他冷哼一聲,大步流星走回前廳,華太妃正和客人說著話,他徑自走到孟桐跟前,挑眉說道:“我有話問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我錯了,我有罪,我顧著花痴李鍾碩的亞洲模特頒獎什麼的,忘了更新。
話說,我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喜歡一下就差不多了,很少這麼刷貼吧看人家出席什麼活動之類的
咳咳,難道是我老了?
第12章 第四章(3)
孟桐嚇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華太妃和胡氏。雖說他們都是訂了親的,但畢竟孤男寡女,大周朝的民風還未開化到如此地步,她不是姚若水,她是謹守傳統的孟家二孃。
“正好,隱兒你帶二孃到南院看看,我已經叫人收拾妥當,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華太妃握著胡氏的手,朝她微微頜首,“我這老寒腿不聽使喚,就讓隱兒代我走這一趟。”
孟桐從善如流,落落大方地施了一禮,“那就有勞王爺大駕。”
薛隱皮笑肉不笑,轉身大步走了出去,孟桐心道來者不善,慢悠悠地走過去。暴雪仍在繼續,院前青石臺階已被冰雪覆蓋,天冷得徹骨。孟桐不得不緊了緊身上的外袍,暗自懊惱方才沒有把斗篷披上。
南院離前廳有段距離,此時暴雪成災,兩人只能繞著抄手遊廊走,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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