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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邊朝姚天啟露出個純真如驕陽的笑臉:「你說對吧?」
姚天啟氣夠嗆,偏偏他理虧,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梁閒瞧著姚天啟這造型,憋笑快憋瘋了,急忙趁回屋取衣服的機會大笑三聲。
聽著屋子裡頭那幾乎掀翻房頂的笑聲,姚天啟的臉變成了黑鍋底,可他現在的形象實在沒法見人,否則非得被巡邏的保安抓去派出所不可。
「你叫我來就為了羞辱我?」姚天啟壓著火氣質問雲王,「我承認之前監視你是我不對,可我的貓時常外出,我在它身上裝定位和監聽也沒錯,你不碰我的貓,我根本監視不到你。」
梁閒取來衣服給他披上,臉上的笑意早被滿滿的偽正經取代。
姚天啟瞪了他一眼:幸災樂禍,你給我等著。
梁閒緊繃的表情差點破功。
哪想雲王切換了正經模式,他瞅瞅姚天啟,又看看梁閒,公事公辦地說:「今日把大夥聚起來是為詳談一事。」
他調出相簿中陳默的照片,在梁閒和姚天啟面前晃了晃。
兩人各異的表情瞬間被抹平,臉上只剩嚴肅。
「走吧,有話進屋說。」
雲王率先邁步,群貓自動讓路。眾人一言不發,跟隨雲王進了屋。
「這個人大家都認識吧,」雲王再次亮出照片,「本來此事應該先跟閒兒你說的,可我不希望某些人動不動就懷疑這懷疑那,與其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不如大家開誠布公。既然姚副隊和閒兒算是一師之徒,有些話咱們不妨面對面講清楚。」
梁閒盯著手機螢幕上那張陳默的照片,胸膛劇烈起伏几下,最終將洶湧的情緒壓迴心底。
他說:「叔兒,您有什麼話就說吧。」
姚天啟沉默地點頭,算是應和雲王的開場白。
雲王點點頭,很滿意大夥心平氣和的態度:「上次我受委託去找熱衷抓壞蛋的熊孩子,你們也都在場。據那個小李說,他去年高考結束在木市見過這個人,也就是你們的師父陳默。」
梁閒和姚天啟對視一眼,說:「去年夏天師父不止一次協助外地警方辦案,不過都是和附近省市合作,離木市有點遠。」
姚天啟補充:「他去年七月休了一週假,有可能是那段時間去了木市。」
雲王點點頭:「你們先回答我另一個問題,你們對自己的師父瞭解多少?我不是問他的為人和行事,而是他的身世,比如他是哪裡人,家裡都有什麼人,你們與他相識這些年他的性格和習慣是否有變化。請你們仔細回憶,不帶任何個人感情|色彩來回答我。」
蕭元凌生怕梁閒情緒激動,不動聲色地挪到梁閒身旁,手臂伸到梁閒和沙發靠背間的縫隙中,隱隱做了個攬抱的姿勢。可惜梁閒似乎正在想事情,沒留意到他的動作。
姚天啟審視著雲王和蕭元凌,問:「在我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請你先說清楚為什麼要問這些?」
雲王的姿態很放鬆,他似笑非笑地盯了姚天啟一會,然後轉向梁閒,說:「我幼年時見過一個人,和你們的師父長得一模一樣。」
姚天啟不明白這話隱藏的含義,梁閒卻聽懂了——
老蕭和叔兒都是最近穿越到現代的,此前他們一直生活在那個叫衛梁國的地方,那麼叔兒幼年時見過的又怎麼會是現代人。
難道兩個時空裡的兩個人如此巧合地長一樣?
如果只是巧合,又怎麼解釋師父給自己的那個圓片?老蕭和叔兒能變成人全靠那個圓片,而那個圓片又極有可能是老蕭那個時空的東西。一個又一個巧合串聯起來,真的還能用巧合來解釋嗎?
梁閒的聲音有些顫抖:「您的意思是,我師父很可能……」
雲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