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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呢?只是突然心有疑惑想問問丞相?&rdo;陳月儀故作失言，實則想將矛頭轉向楊堅。

&ldo;老夫願意作答，不知娘娘有何困惑?&rdo;楊堅說。

&ldo;丞相，可否聽說兩個人?&rdo;

&ldo;誰與誰?&rdo;

&ldo;周公和王莽。&rdo;

楊堅頓了頓，捋著鬍鬚：&ldo;老夫世族累世受皇恩，自然會作周公。&rdo;

&ldo;也是。丞相素來受人尊愛，定是懂得此理。是本宮多心了。&rdo;陳月儀朝楊堅拜了一拜。

她又說：&ldo;是妹妹不對，姐姐對天上情深意重，起先還疑心是苦肉博取同情，實在是荒謬。&rdo;

&ldo;清者自清，妹妹有此想法也不無道理。不過本宮習性如此，緣是少時父親教導，又何需做作博取?&rdo;楊麗華反問陳月儀。

&ldo;這實在是太好不過了，實乃大周之幸。不過，至於元妹妹，你一向心高氣傲，那次驅車出行因為慢了一點就被天上賞了一鞭，這感覺不好受吧?還有近日，令尊……&rdo;陳月儀多的放矢，不知是安得是什麼心。

宇文述懷疑她是故意想把這鍋水攪渾，造成互相胡亂攻擊的局面，拖延案情，使人麻木。倒時候，她更可以憑藉沒有動機輕鬆擺脫嫌疑。

這樣做反倒會讓人感覺是在欲蓋彌彰。

&ldo;陳姐姐，你竟為得脫罪如此。平日裡一副輕聲細語，可現在卻……姐姐也不過如此，還以為你本性……原來都是裝出來的，枉天上一直誇你。&rdo;元樂尚感覺是看穿了陳月儀本性似地一陣抱怨。

&ldo;就是。沒有動機就可以如此肆意挑撥嗎?還記得她前夜演奏琵琶時剛開始總感覺空氣裡飄散著一股粉塵氣味嗎，說不準啊就是抹上了巴豆粉，娘娘離天中皇后最近，說不準啊……&rdo;鄭譯對元樂尚說。

&ldo;好像有這樣的感覺……&rdo;元樂尚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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