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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夫莫敵的氣勢倒令他們開出了一條道路,很快離開械鬥中心。
當然也有不甘心放走肥羊的惡匪從旁側砍刀過去,但大多還沒出手就被王時行一刀解決。
別看王時行平時不怎麼靠譜的樣子,好歹是二爺親信、三品武將,一拿起刀來便是殺伐無數、底下累累白骨的將軍。
一刀一個如同砍蘿蔔,刀無虛發。沒什麼華麗的招數,都是殺人的招數。只求快。無論是多刁鑽的角度、多殘酷的砍殺,只一個字,快。
因為快,使得那些惡匪方揚起刀還未動作已是人頭落地。所經之處,無頭之屍倒地一片。
在一旁駕車的青玫看得雙眼放光,盯著王時行冷酷的側臉,還有那令她心動無比的砍人刀法,覬覦。
因為他們這邊太過兇殘,很快就吸引了兩幫惡匪的注意。然而令他們開始著急並恐懼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老林四周被層層朦朧的瘴氣所籠罩。
明亮的火把開始陸續熄滅,而瘴氣也開始籠罩住四周。郭夫和是儀兩人臉色變得蒼白,一時顧不上滅殺對方,紛紛大喊撤退。
如果要走出老關嶺還需要兩個時辰,照他們這個速度很有可能被困在老關嶺中,雖然夜裡的老關嶺沒有毒瘴,但有天然陷阱。
那就是沼澤。
在黑夜裡,被落葉覆蓋的與平地無異的沼澤,一旦一腳踏進去只會被爛泥淹沒。死亡是肯定的事。
而現在,老關嶺不僅在黑夜裡出現毒瘴、還有殺人沼澤。尤其是這裡是老關嶺任В要跑也沒有多少時間跑。
一時之間,是儀有些後悔沒有聽從越先生的話,為了堵殺郭夫跟著他犯蠢進到老關嶺任Аr醞他們打劫都是在外圍,絕無敢進任д摺
驀地,是儀瞥見那輛被他們攔截的馬車被砍斷了輪子和韁繩,跳出四人,有一人自一個大口袋裡掏出煙糙往嘴裡嚼著。
是儀一個激靈,想起越先生吩咐的遇到毒瘴就嚼煙糙,登時大聲喊:&ldo;萌渚的兄弟們,拿出煙糙!嚼下去!!&rdo;
是儀一邊大喊一邊自己從懷裡掏出煙糙往嘴裡一頓胡塞嚼咽,一股辛溫的汁液咽入喉嚨,腦海一陣清明。胸悶也緩解了一些,登時就覺得越先生乃神人。
謝安韞一躍跳下馬車,二爺在身側扶了他一把。
&ldo;阿韞,沒事吧?&rdo;
&ldo;沒事。&rdo;
謝安韞一聲應答,和二爺一起一腳踢飛持刀看過來的惡匪,各自對付慌亂逃亡的惡匪。回頭看過去時,發現郭夫居然妄想駕馭照夜啼。
郭夫剛碰到照夜啼的韁繩就被它高高揚起的前蹄踢中而狼狽的滾至一邊,惱羞成怒就想砍掉照夜啼的四肢。
二爺眸色一冷,過去一腳往郭夫胸膛踩上去,便如同千斤頂自高處砸落胸口。郭夫胸膛骨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謝安韞見狀,不由懷疑自己之前在二爺手下走過二十招是不是二爺放水?
不過他也沒有太多時間想這些,因為不時有被誤砍而亡的惡匪導致其他人更加驚慌,在黑暗中狂奔,不辨方向。
以至於聽到不少慘叫而悽厲的求救聲,仔細聽便知是誤掉落進沼澤而向同伴求救。但很顯然接下來發出的一聲截然而止的慘叫可知他被當成了人梯。
謝安韞聽著照夜啼的嘶鳴摸向二爺的方向,半途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一腳踩進一處泥濘的土裡。唯一動卻發現陷得更深,皺眉,幸好他並不是兩腳踩進沼澤裡。
驀地身側一股陌生的氣息接近,謝安韞快速出手反抓住那人的手向前扯,右手成爪扣住陌生來人的脖子。
十指扣緊那人的脖子,謝安韞在黑夜裡聽見那人一聲不掩疼痛的嘶聲。他知道自己摳破了那人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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