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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輕紅乖乖得令。
桑湉緊了緊保暖防滑手套,開啟快速鏟土模式‐‐
天如此冷,雪和冰以外,地都凍實了……
她卻鏟得彷彿是沙子,一鍬鍬乾脆又利落。
褚輕紅看傻了。
手電光圈籠罩下,她呆呆注視著桑湉埋頭弓背的身影,忽而覺得很感動。
跟她周遭那幫弱雞似的都市男人比,桑湉這樣的,好像才更讓她有安全感。
嚶嚶嚶,好想跟她撒嬌腫麼破……
&ldo;喂!&rdo;
桑湉輕輕一聲叫回了褚輕紅的魂兒:&ldo;這麼深夠不?用不用再挖點兒?&rdo;
褚輕紅:她就知道她最會煞風景!還這麼深夠不?難不成以為她是造糞機器咩!
見褚輕紅不吱聲,桑湉錯誤地理解了她的無語。
產自德國的420高碳兵工鏟&ldo;嚓嚓嚓&rdo;又挖了四五坨土:&ldo;這下夠了吧?&rdo;她問褚輕紅。
褚輕紅:&ldo;……夠了。&rdo;
把她埋了都夠了。
桑湉卻又問:&ldo;對了,你帶紙沒?&rdo;
褚輕紅這下真哭了。
因為,她憋得昏頭脹腦的還真忘記帶紙了。
淚水被冷風一吹,轉瞬風乾在臉上,繃得面板辣辣的疼,褚輕紅卻停不住。
自到貝諾勒爾湖後種種超出她認知的不容易,都找到了出口來宣洩‐‐
這差事真苦啊,她要崩潰了。不止便秘折磨她,還好幾天洗不了頭和澡。
聞聞她身上和發叢裡,那叫什麼味兒?
餿得像暑天裡變質的鹹豆漿,噴多少香水都蓋不住。她都快被自個兒燻死了!
&ldo;還真沒帶紙啊?&rdo;寒夜裡桑湉納罕地輕問,惹褚輕紅哭得愈狠愈委屈,倒真有點撒嬌的意味了。
放下兵工鏟,桑湉奪過褚輕紅握的手電筒,隨意夾在右邊胳肢窩:&ldo;沒帶就沒帶,有什麼好哭的。&rdo;
褚輕紅不理她,好像受的委屈都是源於她。
桑湉不由得笑了笑,低低的豆沙喉,竟有一絲難得的無奈與溫柔。
褚輕紅:&ldo;你還笑‐‐&rdo;邊說還邊跺跺腳。
桑湉:&ldo;好好,我不笑、你也別哭了。回頭風把臉吹皴了,你就沒法兒上鏡做採訪了。&rdo;
自大衣口袋掏出包濕巾塞給褚輕紅,桑湉又拍狗似的拍拍她腦袋:&ldo;喏,用這個吧‐‐比紙軟乎,擦得淨,還不拉屁股。&rdo;
褚輕紅:&ldo;……&rdo;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走向怎麼越來越有百合風啊?
要不,我乾脆百合算了……
☆、第 5 章
擦的問題解決了,接著就該嗯嗯了。可褚輕紅自打幼兒園畢業,就再沒在人前方便過,如今就算她憋得亂蹦,也抹不開臉脫褲子。
桑湉催促:&ldo;快點兒!我去那邊等,你不會燻到我!&rdo;
褚輕紅訥訥:&ldo;我不是因為這個……&rdo;
不,確切講,她也有點擔心這個……
好在對於桑湉說話的方式,褚輕紅已多少適應了,囧了不過片刻,她就強自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