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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動手?”
周槐聞言一笑,反問道:“為何要動手?”
這個反問很無理取鬧,可夜少白不覺得,認真的解釋道:“你適才未曾動手,那下一個死的便是你了。”
周槐淡淡的搖了搖頭道:
“我不動手自然是因為你殺不了我,也是因為良才難尋,本盟一直求賢若渴,最欣賞如你這般有前途的修士,這修士天賦不同自然就導致戰力差異,許多人即便是窺道再久也只算中流,日後即便能晉升至入玄也是如此···或許更差,而以你的本事在窺道之中已屬上層,待到入玄也定是佼佼者,若是入了我盟習得些禁術,便是跨境爭鬥也不是夢想,你看如何?”
修士之路少不了爭鬥,是裸的弱肉強食一般的世界,功法也好,外物也罷,皆是為了修行,而修的再高,即便是與天地同壽,若是實力不濟,也難逃被人擊殺的宿命,滔天戰力是大多修士的渴望,夜少白雖修行不久,可也不能免俗,然而大路條條只取一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選取同一條道路,所以夜少白並沒有絲毫動搖,但心中疑惑,仍是問道:
“你不在乎我殺了你那麼多手下?”
周槐微笑答道:“他們皆死於你手,那便是加在一起也不如你,若你能入盟,他們也算死得其所了。”
夜少白反駁道:“那是人命,不只是戰力。”
周槐收了笑容,神情略顯激動的道:“待你入了我盟,聽了那無上教義,自可明白我輩修士所求何物,凡人也好,修士也罷,若是為了無上教義區區性命算個什麼,若大事可成,你我皆可成為那俯天蔑地之人,這天地本就是修行者的天地,何必為了那螻蟻般的凡俗錯過了大好機緣。”
夜少白聞言細細思索了起來,周槐以為他被自己言語打動,笑容愈發燦爛。
夜少白思索了片刻後,雖神情仍有疑惑,但依然開口道:“我仔細想了想,雖還有太多不懂之處,但有一點我很確定。”
周槐做問詢狀,夜少白很是認真的說道:
“我很確定你們定然是錯的,我沒聽過教義,也不知曉你們的大事,但我知道,從我剛生靈智便知道,這天下不是你們的天下,也不是什麼修士的天下,這天下是天地萬物,眾生黎民的天下,是融金城內尋常百姓的天下。”
周槐一直表現的很淡然,是因為他不在意,而他所謂的無上教義他很在意,所以在夜少白駁斥他的時候,他的表情不再淡然,略顯猙獰,夜少白仍自平淡的講道:
“你們遮了百姓的天,霸了百姓的地,那定然是錯的,所以我還是要殺你。”
皇甫明聽了夜少白的一番話語,於一旁強自支撐著坐起,大聲鼓掌叫好。
周槐此時與方才已判若兩人,神色猙獰無比,但他從始至終也沒看過皇甫明一眼,好似皇甫明根本不配入他雙眼,只是對著夜少白嘿嘿獰笑的道:“既然你一心求死,那便讓你見識見識我盟中禁術的無上神威。”
“天鬼神體”
石無心的右手無力的垂在身側,鮮血不住的流淌到腳下,那裡已經一大片血紅,不光有右臂的血,也有身上的。
此時石無心的身上血痕遍佈,最為駭人的便是其肩膀和腹部左側的兩個血洞,皆是徹底被長槍穿透的傷口,而這一身傷勢換來的便是已有三分之二的兵士永久的閉上了雙眼,餘下的兵士也有過半帶傷。
這些兵士組成的陣勢著實厲害,石無心起初幾番試圖衝破陣形皆是無功而返,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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