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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指一指,一根頭髮絲兒都還沒碰著,許櫻哥便抱住頭尖叫起來,淚眼裡滿是惶恐和害怕。張儀正的手伸了半天,不過是狠狠一拳砸在了樹上。
老朽的瘦槐一陣晃動,一件東西自樹上咕嚕咕嚕滾落下來。二人看清了那件東西,由不得都愣住了。
——*—表錢的字,但請一定要看—*——
好吧,這就是一本很言情很狗血的書。格局小也好,單調無聊也好,從沒寫過男女豬腳互動這麼多的書,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這個過程(*^__^*) 。關於張三和冒氏,其實我不想解釋得太多,但如果用心,可以看到在公主府中,張三立刻就要成功,但是骨節發白之後終於選擇放棄。至於雪耳和秋蓉,他知道許某人最在意什麼,所以做了,但因為秋蓉可能會因此無辜喪命,於是又無疾而終。為什麼之前不動趙璀,不動許扶,只找櫻哥的麻煩,因為他看得到櫻哥是樞紐,是核心。握住了櫻哥也就等於握住了另外兩個人,趙璀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了,許扶呢?這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我想寫一個理想和人生崩壞後,想做徹底做一回壞人的人,卻總是為難自己,反覆抽,反覆折磨自己的人,說他有多壞,未必,說到恨,那是肯定的。不過好像目前文筆能力有限,表達得不好,真是慚愧。暫時就先說這麼多吧。
第132章 葫蘆
半是溼潤的泥土裡靜靜臥著一對指頭大小的銀葫蘆,同樣的款式花色,一個稍大些,一個稍小些,由結成了萬事如意結的絲繩牢牢系在一起,絲繩本是紅色,卻早就褪去了華彩,黯淡而老舊,唯有那對葫蘆仍然銀光燦燦,彷彿並不曾受到歲月風雨的侵蝕。
許櫻哥停住了哭泣,迅速彎腰撿起那對葫蘆塞進袖中,看著張儀正道:“我不會跟著你這莫名其妙的瘋子回去的。沒道理在孃家我還要忍氣吞聲受這樣的罪。你敢打我,我便敢打你,不信你再試試!”
張儀正全沒聽到她在說些什麼,怔怔地把目光自她的袖口收回來,啞著聲音道:“這是什麼?”
許櫻哥靠在樹幹上翻了個白眼:“和你有關係?天黑了也,恭送三爺回府。”
張儀正恨得牙癢癢,只覺得面前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都是可惡到了極點。勉強按捺住了,伸著手道:“拿給我。”
許櫻哥警覺地往樹旁讓了讓,又是一個白眼:“憑什麼?我的嫁妝是我的,在康王府裡,你要得問我許不許。這個更是我的,還在我孃家裡,厚臉皮別開口!”
張儀正氣得要死,她不給他就沒辦法了麼,當下扯住許櫻哥的袖子只管去搜,許櫻哥扯著袖子和他拼命拔河,二人蹬著八字腳,都是滿頭大汗,大眼瞪大眼,牙關緊咬,牙齒森白,恨不得將對方活生生撕碎了才解氣。
那袖子哪裡經得住如此摧殘?只聽“撕拉”一聲響,許櫻哥的袖子便被扯成兩截,二人收勢不住各往後仰去。許櫻哥本就是以老槐樹為根據地的,這一下也不過就是撞在樹上而已,張儀正卻是摔了個四仰八叉,狼狽不堪。許櫻哥安靜了一會兒。看著地上的張儀正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還不忘將早就捏在另一隻手裡的銀葫蘆對著他得意地晃了晃。
張儀正惱羞成怒。將手裡的半截袖子一甩,一個鯉魚打挺便跳了起來,正要朝許櫻哥撲過去繼續搶葫蘆,就聽門口有人威嚴地咳嗽了一聲,接著幾聲低沉斷續壓抑的哭聲伴隨一根大棒呼嘯而來,逼得他手忙腳亂。
許衡領著許家一眾男丁,姚氏領著兩個兒媳並許杏哥立直直地衝了進來。臉色各自精彩。女的或是在悲憤地哭,或是怒氣衝衝地瞪著,男的臉色統統黑如鍋底,那呼嘯而至的大棒更是由許櫻哥那個行四的兄弟許揭持著的,一擊未中。二擊又至。還有一個看著清瘦白皙,彷彿一陣風就會被吹倒的書生許抒在那裡拄著根棍子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