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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不顧一切風險，也許能把越南徹底粉碎。

&ldo;仍然不能勝利！&rdo;安德森說得如此肯定倒是使我吃驚。他說，&ldo;那隻會枉自拖長戰爭的時間而已，毛澤東一句&l;兵民是勝利之本&r;就說到家了，你不能把越南3400萬民眾全部消滅掉，它們還會繼續鬥爭下去，你就永遠無法脫身，最終勝利還是他們的，你很清楚，1812年，貴國皇帝拿破崙曾經佔領過莫斯科，佔領並不等於征服。……&rdo;

&ldo;這麼說，中國軍隊、越南軍隊是強大到不可戰勝的軍隊？&rdo;

&ldo;不！史達林對人民戰爭有過&l;安泰理論&r;。中國和越南的軍隊之所以有力量，是他立足於本土，如果他離開本國人民的支援，就像離水之魚，就像安泰離開了大地。

&ldo;這是合理的結論！&rdo;我說，&ldo;那麼你的結論裡是否含有了美國軍隊不應該進行對外戰爭呢？你的《不要同中國人打仗》的命題是不是有點狹隘了？如果有人問：是不是不同8億人口的有孫子兵法和毛澤東人民戰爭理論的中國人打仗，卻能同越南、朝鮮或是其他小國打仗呢？&r;……&rdo;

&ldo;不錯，&rdo;安德森沉思了一下說，&ldo;我佩服記者邏輯思維的嚴密性，我應該從廣義上來探索對外用兵的問題，我的研究題目應該改為《不要跟東方人打仗》！&rdo;

&ldo;也不見得準確！&rdo;我提醒他說，&ldo;1961年的豬灣戰爭，敗在卡斯楚手下，古巴並不是東方。……&rdo;

&ldo;很對，應該是《不要在別國土地上打仗》！這和我的美國應該回到孤立主義去的理論是一致的！&rdo;

&ldo;這是不是林登&iddot;詹森總統所追求的&l;偉大社會&r;呢？先把自己國家的事情辦好，給世界作個榜樣呢？&rdo;

&ldo;可以這樣理解。&rdo;

（二）後患無窮

‐‐斯托裡《美國巡禮》節錄之五

為了答謝我對他的文章命題的質疑，安德森教官以十分隨便卻又心情沉重地向我談起了越戰給美國人留下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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