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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傷口在這裡。」他握著她的小手,慢慢在自己長腿上比劃,「其實離這裡,好像也不是特別遠。」
哪裡不遠!明明非常遠!
喬蕎臉慢慢紅了, 手被他攥著完全動不了,還特意在某個部位停留。
「老婆。」他用低低沉沉的嗓音喊她, 「不如你幫我檢查下,嗯?」
喬蕎:「……我又不是醫生。」
「要是真的有問題,醫生檢查了多尷尬。」他自有一番道理,表情也是肅穆的,彷彿當真沒有一點壞心思。
喬蕎都要開始懷疑,是自己將他想的太荒唐了,但還是說:「我不會。」
他貼著她耳畔,誘-哄似的,「我教你。」
於是床簾一拉,喬蕎就被他拖上了床。
窗外陽光耀眼刺目,這個點的午後似乎大家都在休息,喬蕎也想休息,可惜……某人不許。一雙手被他拉著這樣那樣,累個半死。
喬蕎算是知道了,敵人太狡詐,一刻都不能放鬆警惕!
洛溪來探病的時候,就見喬蕎紅著臉跑去了衛生間,林遠舟倒是一臉坦然地躺在那看書。
聽著洗手間水流嘩嘩地響,洛溪有點疑惑,「她怎麼了?」
但很快她就後悔自己這樣問了,因為林遠舟回答的非常認真坦白,「噢,剛幫我檢查完身體,洗手。」
洛溪:「……」
即使知道這兩人結了婚,發生什麼都很正常,但這樣直白露-骨地被秀恩愛,洛溪還是第一次。所以她並沒有很好地隱藏情緒,愣在那好一會兒。
將帶來的花放進花瓶,調整了一番呼吸,復又恢復了往日的笑容,她才回身正視他,「之前想和爺爺一起來,但最近和逸笙鬧了點矛盾,只好單獨來這一趟。」
林遠舟的目光一直在書本上,聽了這話像是想起什麼,抬頭對她道:「案子結束了,謝謝你幫忙。」
「我們之間,不必這麼生分。」
「你是關鍵證人,怎麼也要道聲謝。」
洛溪沉默了,無論怎樣粉飾太平,她也聽出了他刻意劃清界限的打算,終於鼓起勇氣道:「對你來說,我只是個證人嗎?」
當年他母親去世,他雖然不哭不鬧,可沉默的少年還是有一段仿若自閉的日子。那會兒她守著他,想盡辦法逗他開心。
加上她是那案子的目擊者,他們有著相同的恐懼和經歷。
他被那段記憶困擾,總是噩夢連連,她也一樣。
她一直以為自己怎麼也算是特別的。
這些年他身邊也沒別人,她還以為……
可這一切,似乎都只是她以為。
洛溪怔怔看著林遠舟的臉,當年寡言的少年長大了,長大之後依然是不苟言笑的大哥哥。他明明沒有改變啊,可為什麼,又覺得哪裡變了。
她執拗地想要一個答案。林遠舟卻一刻猶疑都沒有,「對,是證人。」
他確實沒怎麼變,還是冷漠的可怕,一句話將她所有的念想都斬斷了。
病房陷入長久地靜默,洛溪回頭髮現喬蕎不知何時已經從衛生間出來,想必也將這番話聽了去。她忽然想,林遠舟應該是想藉機將話挑明,讓喬蕎安心。
原來他變的,只有這一樣——他的溫暖都獨屬這一個人。
洛溪汲了口氣,讓自己不至於太失態,「我還以為,至少也算朋友呢。」
說完她聳聳肩,對林遠舟道:「那你好好養傷,林隊長。」
到底還是帶了點孩子氣,她出門時漸漸紅了眼眶,快步往電梯口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