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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默默緩緩抬起頭,眼眸中喊著淚水,惹人憐愛,“夕歌……”
易梵並沒有因為她楚楚動人的模樣而同情心氾濫,語氣疏離地說道,“我不是鳳夕歌。”
田默默的眸色明顯地暗淡下來,臉上寫著失望,她低下頭,重新將臉埋在膝蓋裡,許是因為冷,房間裡的溫度確實不高,她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
行走人間數百年,這樣的女人,易梵見多了,可憐而又可悲,卻還覺得自己多麼多麼的委屈,其實她自己才是那個最愚蠢的人。
男人愛你的時候也許是真的愛你,可一旦不愛了,聰明的女人會選擇主動離開,最起碼還給自己保留最後的尊嚴,只有那些愚蠢的人會相信“回心轉意”這句話。
可男人有時候也很賤,比如說他自己,竟然對一個有夫之婦動了感情,還是真感情,活著這麼久,除了玉兒,歐陽曉是唯一一個讓他夜不能寐的女人,他愛她,卻又恨她,所以不管怎樣他都必須得到她。
“很想回到鳳夕歌身邊。”易梵很平靜的語氣。
田默默緩緩抬眸,臉上的淚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的明亮,閃爍著,發出刺眼的光。
“你能幫我?”
“我只幫我自己。”
田默默是個聰明的女孩,短暫的怔愣之後回過神,抹去眼淚抬起頭,“要我怎麼做?”
易梵笑笑,他喜歡跟聰明的人打交道,像歐陽曉那種又傻又白痴的女人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喜歡上,不過要說她笨,那她怎麼能接管歐陽集團還做的像模像樣,所以說,他喜歡的不是笨女人,而是大智若愚的女人。
“一年的時間斷絕跟鳳夕歌的一切來往,你能做得到嗎?”一年,他就再忍耐一年,欲速則不達,他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這事也不是著急就能做成的事情。
一年?田默默噙住嘴唇,她一天不看到他就想得快要發瘋,一年啊,三百六十五天見不到他,她肯定會死的。
“做不到?”易梵微皺起眉頭。
田默默使勁地咬著嘴唇,這個決定真的很艱難,她根本就無法想象三百多天見不到他自己該怎麼辦。
時間在沉默猶豫中一秒一秒地溜走。
易梵似乎並不著急,斜依在牆上點了支菸,眯著眼睛悠閒地抽了起來。
再過五六個月她就生產了,也不知道是個男孩還是女孩,他喜歡男孩,名字他已經想好了,鳳明。
其實這個名字做女孩的名字也不錯,反正不管男孩女孩都這個名字。
“如果我做到了一年的時間跟夕歌不再來往,我能得到什麼?”田默默問。
易梵掃她一眼,“當然是得到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從來都是夕歌的人,還有他的心。”
“你會如願的,但前提是按照我說的做。”
田默默再次猶豫了一下,似是賭一把,一咬牙點了下頭,“我按你說的做。”
“好。”易梵站直身,似是等了許久的樣子,“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出發。”
“我要去哪兒?”田默默問。
易梵有些不悅,“女人你記住,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講的不要講,要你怎麼做就怎麼做。”
田默默點點頭,“我知道了。”
易梵再次掃她一眼,眼中明顯的不悅,“衣服穿上,以後別動不動就跟男人上c,怎麼說將來你也是我的弟媳,從現在開始就別再給我那親愛的弟弟戴綠帽子了。”
田默默的嘴唇動了動,又低下頭,“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會兒就像是瘋了一樣……”
“真是個愚蠢的女人,被人下藥了。”易梵很鄙視地瞅她一眼,心裡一萬個替鳳夕歌惋惜,將來若真是他娶了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