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路邊的男人救不得(第1/3 頁)
之後的路程就在林秋顏震驚,愕然到麻木整個心路歷程中來到了下午。
左手一隻無頭雞,右手一隻開膛鴨,背上還揹著被捆了四肢不能動彈的野兔一家。
“下次出來的時候再帶個籃子。”
看到一片背陰處賣相很好的白蘑菇的傅玲瓏,瞟了一眼實在是裝不下的竹簍唉聲嘆氣。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挑了一身利落的短
打。
索性抄起短打的下襬,把這一小片蘑菇帶回去。
“晚上就吃小雞燉蘑菇。”
“這些野兔可以先養著。想吃的時候再殺,皮毛留下來還能做衣服。”
“好…”
已經被主子從未表現在外人面前的‘本事’震驚的不知該說什麼林秋顏條件反射的應聲。
“咱們現在是要回去嗎?”
看看樹梢中已經落到西面半空的豔陽,天色也確實不算早了。現在出發回去,到家也該傍晚了。
雖說夏末,天黑依然會晚一些。但這裡畢竟是人跡罕至的山林…
“嗯!不回去也沒空餘籃子裝東西了。”
剛才已經在發現野兔的山坡上做了幾個小陷阱,又在發現野鴨的小溪邊也同樣做了幾個小陷阱的傅玲瓏,兜著一小兜白嫩嫩的蘑菇起身。
“下次記得把竹簍換成大號的。”
“回去之後我就編一個。”背後的揹簍確實小了些。
“你還是明天去鎮上買一個吧!”
從零散的片段裡扒拉出某些畫面的傅玲瓏,直接打斷某個手殘黨的激情創作之心。
“哦!聽主子的。”
也知道自己不是做手工活的料的林秋顏沒在言語。
只是默默的跟在一點沒有女子矜持之態,大跨步邁過土坑的微胖身影。
而走在他前面的一副春遊滿載而歸悠然自得模樣的傅玲瓏,則左右打量著適合做房門的木材。
她臥室的那個房門…實在是破損的沒辦法再修了。
她也終於從沒來得及消化完的記憶裡扒拉出了,他們為什麼會住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山腳下的破舊茅屋裡的原因了。
原因就是…
“主子你看,那裡有個人。”
“啊?有人不正常嗎?這裡又不是什麼禁區。”
前面還在琢磨自己為什麼會住茅草房的傅玲瓏,下一秒就被身後林秋顏的驚訝呼聲打斷了。
“可是那個人好像受傷了。”
已經放下獵物並取下揹簍的林秋顏,小心的滑下他們左側的坡溝。
“你小心著點。”
我擦,原主的記憶片段裡怎麼沒有林小哥還是一個樂於助人的熱心腸。
“主子,這個人受了刀傷暈過去了。”
已經滑到坑底並把這個趴臥在坑底的黑衣男子,翻過來檢查一遍的林秋顏驚疑回頭向緩坡上高喊。
他們大瑞對兵器管制嚴苛,普通人家除了菜刀菜刀鐮刀一類的生活必需品。其他利器都是有規定範圍的。
就好比他今天帶的弓箭,是極限的二石小弓。(拉力150斤左右,射程不超過100米。)
而這個人斜切胸口長約兩寸的傷口,一看就不是限制刀具能夠劃出來的。
“那?報官?”自身難保不是很想趟這趟渾水的傅玲瓏遲疑。
“你先上來,咱們先去報官。”
“那他怎麼辦?”
“天眼見就要黑了,晚上可是有野獸出沒的。”
不確定的林秋顏在受了重傷呼吸微弱的黑衣男子和在坡上向他招手的主子之間來回掙扎。
站在坡上的傅玲瓏則一臉無語問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