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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向劍客:“拿來?”劍客一愣:“嗯?”“劍!”
美人接過劍後,大步出廳,看三人沒有阻攔,又沒再看出有其它的埋伏,正要想再跳上房走了。大師已跟了出來伸手想請:“坐,請坐,請上坐。”她一笑覺得這些人其實很有趣,雖然自己栽在他們手中了,卻沒有對她怎麼樣,於是就上前坐下了。
三人入座後,劍客斟上酒,奉上杯:“喝,請喝,請慢喝。”美人更覺得好玩,伸手接過後真的一飲而盡。元稹接過:“名,報名,報芳名。”美人笑了笑:“你們說話都一個調兒,都是這麼好玩的。本姑娘姓公孫,叫公孫鳳,江湖人稱飛鳳。”
劍客呵呵一笑:“姑娘是哪位高人的傳人?功夫了得,能飛簷走壁如履平地。還有一手好劍法。”他自認這話說得很是有藝術,暗中也捧了一把。
公孫鳳卻指著劍客和大師說:“你這是損我還是誇我,你們兩個又是哪裡冒出來的,本姑娘是公孫家劍器舞的第七代傳人和紅線女俠的第四代弟子,卻論劍比輕功都不如你們兩個名不經傳的傢伙。你倆是不是崑崙奴的弟子?”她性格倒脆得可以。
大師呵呵笑了:“在下洪達士,綽號大師,不是崑崙奴的弟子。”公孫鳳聽得柳眉豎了起來:“不是?那你是何人弟子。”大師他笑答“是修道之士,不會武功。”
劍客指著自己的鼻子:“龍劍可,是個劍客,中西劍法未有不識的。”公孫鳳不高興了:“你們都沒有誠意相交的。本不姑娘不理你了。”縱身一跳,向房頂翻去。
可是她呯地撞在了一個人的懷裡,差點跌下房簷去。一隻手一把拖住她的手,把她拉住。公孫鳳定晴一看,是劍客!他不知何時已後發而先至,竟把她截住了!
“哇!你這是什麼輕功?又會這麼快的?”她驚羨地嘆道。
“這是法術,不是輕功。”大師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後面?那裡能站人嗎?公孫鳳回頭看時,大吃一驚,只見大師就象站在她身後說話,但是,他卻沒有站在房簷上,腳下什麼也沒有,他是漂浮在空中的。這果然不是輕功能達到的效果。
劍客放開她的手,和大師攜手飄回到座上:“來吧,坐下談談好嗎?反正你是沒法逃得過我們的。”公孫鳳雖懾於二人異術,卻嘴硬:“你叫我下,我就下來啊。”
劍客嘿然道:“你不下來會更沒面子的。下!”手指向下一壓,公孫鳳只覺得肩上包袱一拉,竟把她從房上拉下,扎手紮腳地摔下來,一身輕功竟無所用處。眼見就要摔傷,包袱向上一吊,把她輕輕放在地上。把她嚇得一身冷汗,心還在卟卟地跳。
劍客笑道:“這不就下來了?請坐吧,別再找彆扭了。”公孫鳳撇著嘴說:“坐就坐。人家怕了你啦,兩個妖道。”毫無忸怩地過來坐下,女俠的豪爽表露無遺。
元稹微笑問道:“在這裡不是公堂,元某是以朋友的身份問姑娘,這幾日城裡的案子是不是姑娘做的?”說著還舉杯示意,自己先飲為敬地喝了一口茶。
公孫鳳得意地說:“當然,只要本姑娘願意,沒有這兩個怪物在一邊搗鬼,偷幾百兩銀子算什麼?不要叫我還啊。這點兒錢早讓我花光了。我現在可是窮光蛋。”
劍客咋舌:“你很行啊。真會花銀子啊。”公孫鳳不理他:“我看到城外有兩條村子裡幾十家人快叫催稅逼捐的給逼死了。這銀子都分給他們嘍。”大師點頭:“真是難得,沒想到姑娘是個大善人啊。元兄,你可不可以不去過問這案子?”
元稹很上道地笑微道:“這個案子,只怕給我管我也管不了,能壓下去就算了。只求公孫姑娘以後不再在我彝陵作案,讓元九能有幾天安生日子過就感激不盡了。”
公孫鳳嬌笑起來:“好說好說,認得就是朋友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