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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還希望玉凝能嫁個好人,男人大多在意女子容貌,玉凝相貌沒得說,手也是女人容貌的一部分,白氏不希望玉凝手上留疤。
玉凝沒辦法,只好把帕子拿下來,如果不給白氏看,白氏會腦補成她傷勢特別嚴重。
解開帕子時,玉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被燙得嫣紅,表皮被燙傷了一點,雖然沒有燙出水泡,也算不輕的燙傷,現在去看,她手背上只是紅了一點點,壓根就不可怕。
玉凝道:「您看,我就說沒什麼大礙,當時有點疼,現在一點兒也不疼了。」
白氏這才放心了。
用過早膳,周姨娘和田姨娘說要去柳夫人那邊請安,畢竟是柳夫人的生辰,多少得去表露表露心意。
白氏也跟著去了。
這次過去,她卻沒有見到柳夫人。
柳夫人不見任何人。主屋裡乒桌球乓不斷,砸東西的聲音響了起來,砸得應該是花瓶瓷器,聲音很清脆。
白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頭霧水的回來了。
青鬼跟著白氏一起過去的,白氏回來,青鬼沒有回來,他找了個地方看熱鬧。
柳夫人被他掐了一下,臉上被掐的位置青了一片,柳夫人還算嬌貴,面板也白,突然出現一片青,像長了一塊鴿子蛋大小的胎記。
女人都在乎自己的容貌,南陽侯好色,柳夫人為了討南陽侯歡心,更在意自己容貌,突然出現一塊胎記,胎記又癢又痛,柳夫人慌得不行,胎記發癢的時候,她脾氣也會上來,忍不住想砸東西。
等到中午時,鴿子蛋大小的胎記變成了雞蛋大小。
請了大夫來看,大夫也找不出原因,柳夫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第4章
玉凝完全不知道柳夫人那回事,周姨娘和田姨娘與白氏回來後,三個人坐在一起,都在猜測柳夫人那邊究竟是怎麼了。
玉凝沒有聽。
她這些日子嗜睡,在窗邊做了點針線活兒,眼皮就不住的打架。
周姨娘和田姨娘膝下無子,周姨娘曾經懷過一胎,被人害了,沒有生下來。
她看著窗邊安安靜靜的玉凝,笑著道:「玉凝真是個乖孩子,今年她都及笄了,也該許配人家了。」
提起這個,白氏就憂心忡忡。
白氏勉強笑了笑:「這還得看侯爺和夫人的意思,我做不了主。」
周姨娘知道白氏確實做不了主。
玉凝在打瞌睡,她眼睫毛輕輕垂下,濃密睫毛覆蓋了靈動雙眸,在瓷白的面上投下一小塊陰影,粉嘟嘟的嘴巴看起來又嫩又軟,讓人有一吻芳澤的衝動。
周姨娘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珠釵,古怪的笑了笑。
她站了起來,往玉凝身邊走去:「這孩子睡著了。」
玉凝聽到了腳步聲,突然就睜了眼睛,她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澄澈漂亮,像是蓄了一池春水,把人的心都給看化了。
周姨娘輕輕嗅了一下,玉凝身上絲絲縷縷甜香,讓人心旌蕩漾。
她漾出更深的笑意:「好孩子,在繡什麼東西?」
玉凝往旁邊退了退:「天氣暖了,我在做夏衫。」
她有一雙巧手,屋子裡伺候的婆子年齡大了,針線活幾乎都是玉凝在做。
周姨娘湊著看了看,湖綠的絲綢上繡著粉色的荷花,一針一線都很細緻。
她的視線落在了玉凝瑩白的指尖上,舔了舔嘴唇,道:「看起來真漂亮。」
玉凝輕輕的一笑:「周姨娘謬讚了。」
她笑起來很美,溫溫柔柔的,雖然單薄,天生一副狐媚樣,因為眼神和舉止單純優雅,狐媚氣被沖淡許多,媚態和清純交融,倒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