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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安君一年會來看少年幾次,每次來都會誘導他仇恨厭惡那個負心人,每次失敗後都悻悻而去。這少年雖然活得如同痴呆一般,但對那個負心人的執念簡直不是蓋的,痴痴的就一個念頭:要等他來。
清安君卻一點也沒失去耐性,每年都會來。不來的時候,少年便一個人呆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虧得南宮魚會時不時的與沈折玉說話,才致使他不至於完全意識模糊。
從第三年開始,清安君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首先,他來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其次,他的話也變得越來越多。
因為他發現,只要不同這少年說到那個負心人,少年是相當聽話的。讓他往左就往左,讓他幹嘛就幹嘛。
「來替我試試新煉製的藥。」這日來,清安君遞給少年一顆藥丸。
少年拿起藥丸就往嘴裡放,清安君一把攔住他:「也許會有毒,你不怕?」
少年茫然的搖搖頭,啞聲說了二字:「報恩。」
「報恩?」
少年又點頭:「你、收留了我。」
清安君輕笑一聲:「倒是乖。」
少年不做聲,把藥丸吃了。清安君又說:「既然要報恩,便過來給我捶捶腿吧。」
少年呆了一呆,似乎在努力理解「捶腿」是什麼意思。片刻,他起身摸到清安君身邊,雙手往前探了探,摸到了清安君的鞋子。
他很認真的將清安君的鞋襪脫下,替他捶腿。清安君拿摺扇拍了拍他臉,心滿意足道:「不賴嘛。」
這幾次來,他都有試著指使少年服侍自己,少年都很聽話。
少年沒有說話,繼續盡心盡力。清安君舒服的哼了幾聲,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過來。」他有些蠻橫的一把將少年拉了過去,捉住了他的腰。
「要報恩是嗎?那不報到底怎麼行。」他有些戲謔的道,「不然,真是白瞎了這一張好看的臉……」
他的手往少年衣衫裡探去,少年哆嗦了一下,一時沒有動。
沈折玉的心提起來了,他感到清安君的手像冰涼的遊蛇,令人不快。他知道他想幹什麼,卻從不知自己的師父有著這般齷齪的想法。
清安君的呼吸變得深重起來,動作也變得更加粗暴。
「你以後,就做我的爐鼎……」他低聲道。
沈折玉不敢去想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但他很牴觸這樣的體驗。
太絕望了。
他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師尊會對一個心智不全的殘疾少年下手,這少年還很可能就是前世的自己。
就在清安君將少年按倒,去撕扯他的領口時,少年突然像驚醒一般,用力推開了他。
「不、不要……」他結結巴巴的道。
清安君被陡然拒絕,惱羞成怒,一把捏住了少年的手腕:「乖乖聽話!」
「不、不……」少年卻劇烈掙扎著,「不行……」
清安君「啪」的給了他一巴掌:「大膽!」
少年手腳並用,又踢又抓,竟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就範,口中喃喃的念著什麼。
清安君將他下巴捏住扯到跟前,聽見他低聲重複著:「和他、他……這樣的事,只和他、和他……」
「……」清安君突然興致全無,憤憤的丟開了他。
「心智喪失還對他這般執著?」他冷哼一聲,「還不如一具乖乖聽話的玩偶。」
他起身來,踱步離去。沈折玉聽到他的腳步聲漸遠,才鬆了口氣。
然而,接下來的日子,就這樣失了安寧。
之後清安君每次來,都要半脅迫半誘惑的逼少年就範。少年昏沉沉的,好幾次都差點不再反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