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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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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雨,一把雨傘,和傘下看不清面容的小女孩。

尖聲的叫喊刺痛了我的耳膜,引起了我神經高度的緊張,彷彿是將我扔到多年都未開啟過的地窖裡,一氧化碳像潮水一般向我湧來,令我窒息;又彷彿是將我毫不留情地推到燒紅的鐵板之上,渾身被燙得發黑。意識以道德的名義以感覺的形式向我實施懲罰,把我的心掏出來,放在天平秤上測量良知的重量。

在悍婦式的醫生粗暴地說出了狠話後,我選擇了沉默。其實,我本可以有所為的,只要我據理力爭,她們一定會讓步。然而,我在患得患失間,選擇了袖手旁觀。直到我揹著昏迷不醒的馮碧落出了這家黑醫院時,我才意識到我的軟弱給馮碧落帶來不可抹殺的傷

她永遠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胖胖的女醫生施捨性地扔給我消炎藥與止痛藥,盛氣凌人地像趕走兩隻狗一樣趕走我們,說:“走走走!走得越遠越好。”她很不耐煩地將我們打發出去後,輕輕地關上門。哐噹一聲,我聽見鎖落下的重重聲音,覺得我與我背上的女子都是被世界遺棄的角色,就像路邊的野草,牆邊的野貓,無人關心,自生自滅。

直到後來,我回憶起發生在陰暗潮溼的雨裡的這一幕時,我才回想到女醫生話音中難以掩飾的害怕,她的聲音在發顫,她的手臂在發抖,還有她關門時那一聲輕微而放鬆的長吁。她心裡在打鼓,她怕我們反抗,那可是一起不小的醫療事故呀!然而,等我想到要去為馮碧落討回應得的賠償時,一切都太晚了。我沒有證據。我根本沒辦法證明那天在那家醫院裡,一個苦命的女子悲慘的遭遇。

☆、流年篇二(7)

即使是事情過去很久了的今天,我一聽到有女生叫喊,身體便會不由自主地震顫,想到我一貫而來的怯弱給別人帶來的傷害。我沒有幫到馮碧落,反而領著她走進那個慘痛的境地,由著她像毫無知覺的東西一樣被人屠宰。

我記得那天出去時,我騰不出手打傘。雨從高處的枝杈間連續不斷地掉下來,在我們的身上碎成一片一片。

許多人在我身邊來來往往,他們舉著各式各樣五彩繽紛的傘,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如出一轍地冷漠,我彷彿走進一個荒漠的時空,在月黑風高夜裡,赤足踩寸草不生冷如堅冰的流沙上,每一步都是踉踉蹌蹌搖搖晃晃,而旁邊卻有一條巨大的響尾蛇瞪著銅鈴般大的眼睛陰森森地盯著我,細長的紅舌頭時不時地吐出來。

許多時候,人的感覺都是似曾相識,對不斷變換的場景,有相差甚微的體會。我不止一次感受到在極其喧鬧的人群中的難以言盡的寂寥。比如在爵士樂大響的酒吧裡,又比如在人潮澎湃的鬧市口,我卻感到格格不入,一種從心底漫溢而出的涼意席捲我全身。

我的腦際中有一個聲音迴圈播音,所謂的繁華都是別人的,我什麼都沒有,我不過是一個無關痛癢的看客。

然而矛盾的是,與此同時,我還常常有一種被時刻監視的感覺,似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一雙眼睛密切注視著我的行蹤。我能意識到有那樣一束非同一般的眼光,卻分辨不出它來自何處。

每一次我左顧右盼去探究它的來歷時,它總會適時地消失,而當我放棄去尋找時,它卻又突然出現,不依不饒地步步緊逼過來。我模模糊糊地意識到,在某些場合,我並非置身事外,而是被動地參與其中。

換句話說,大部分時候是觀眾的我,偶爾在戲劇化的生活裡客串一回主角。而讓我大傷腦筋的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就粉墨登場了。我幾乎完全是以漠然的態度對待外界,因此在該我濃墨重彩地書寫歷史時,我卻不合時宜地退避三舍。

馮碧落奄奄一息地伏在我的背上。她很輕,撥出的氣息也很輕,稍不注意,因為她已經沒有了呼吸。我也顧不得錢,伸手去打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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