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頁(第1/2 頁)
宴月亭看向那個身影,「託小師姐的福。」
褚珀:「……」她深吸口氣,心跳一點點加速,撩開帷幔走進去。
她長發濕漉漉地披散著,身上只穿了素色中衣,不知是被浴室的熱氣燻的,還是覺得羞澀,從臉頰到脖頸都透著一層紅,眼眸裡濕漉漉的,全都是水色。
褚珀不太敢看他,只聽到宴月亭微微凝滯的呼吸,起身朝她走來,抬手探入她發間,用靈力烘乾潮濕的長髮,撩到耳後,指尖滯留在通紅的耳垂上:「現在可以嗎?」
「唔。」褚珀含糊地哼道。她的臉頰燙得幾乎要燒起來,偏頭貼向他手心想要汲取一點涼意,卻發現那掌心比她的臉還要灼人。
劫雲散開後,久違的陽光灑向大地,御獸宗宗主帶著幾位長老緊趕慢趕地衝到劫雷落下之地,想要擒下敢偷渡御獸宗渡劫的人。
結果四下搜尋便了,都沒找到什麼可疑的人影。
育獸院所在的山谷裡,梨花凋落滿地,一側的山體裡有被雷劫劈開的裂痕,一路蔓延到了地底深處。
浩瀚的靈氣從地縫中洩出,使得周遭被落雷擊毀的林木有了復甦的跡象。
「這麼小的山縫,不久就會闔上,倒是對靈脈影響不大。」
御獸宗宗主鬆了口氣,「好在沒什麼損失。」隨即又板著臉道,「聽我令,全宗上下重新加固宗門陣法,我御獸宗豈是讓人隨便進出的,要是傳出去,招來更多不道德之輩就不好了。」
此時,御獸宗宗主嘴裡那個在別人地盤上渡劫的不道德之人,已經快出了御獸宗的地盤。
天幕上的雲絮無端像是被什麼東西衝散,刻著隱匿銘文的飛舟與天光融為一體,只在穿過雲層時,會留下長長一條軌跡。
宴月亭抱起褚珀,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到塌上,層層帷幔垂下來,擋住了外面明亮的天光,他俯下身,柔軟的親吻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眼角、臉頰,最後在唇上蹭了蹭。
褚珀抬手勾住他的肩膀,眼睛被他的手掌覆住,褚珀眨了眨眼,便覺唇上被輕輕咬了一下,隨即靈臺被人叩開。
褚珀迷迷糊糊的,被翻了個身,她趴在宴月亭胸口上,但依然有種被人緊箍住的窒息感,每一寸神識都被人糾纏著。
這一次再沒有能令她分心的東西,宴月亭也不再像第一次那般橫衝直撞,毫無章法。這一回就像是鈍刀子割肉,磨人得多。
褚珀清醒過來時,屋內已經點起了燭火,宴月亭正用手帕給她擦臉上的淚痕。
「……不是,這為什麼和之前感覺不太一樣?」褚珀嗓子有些澀,抬手捂住臉,這就是神交嗎?跟第一次為什麼完全不一樣?也太刺激了,感覺她的澡白洗了。
宴月亭尷尬地咳一聲,「我那時候神志不清醒,神識瀕臨崩潰,所以、嗯……沒發揮好。」
褚珀四肢癱軟,那你今天發揮得很棒棒哦。
宴月亭眼中含著光,「小師姐,你看看你的神魂。」
褚珀聽話地閉上眼,神魂上全都是熟悉的味道,手指被他輕輕一碰,還有戰慄的感覺竄出。
他重新躺到她身側,伸手攬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道,「我後來有認真學習過。」
褚珀被他攬在懷裡,看他好像不打算繼續實踐他的學習成果,猶豫片刻,問道:「結束了?」如果搞完了,她就要起身去清理了,這麼直接睡的話,不太舒服。
宴月亭眨眨眼睛,「你還想繼續?」
神交當然也可以啦,褚珀掙脫開他的懷抱坐起身,「那我去沐浴了。」
她的腳還沒落到地上,就被人一把撈回去,後背貼上一個灼熱的體溫,宴月亭在她耳邊委屈巴巴地說道:「你之前一直哭著喊你不行了,所以並不是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