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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了挺腹部說:「誰許你扯掉的?」
謝寧背著手,只能擰了擰身子,卻叫身下的人更舒爽了。
「嘶……」周寂年吸氣,兩手握了夫君的細腰,通知謝寧道:「這是懲罰。」
謝寧被迫坐在周寂年身上感受,他還要咬著牙忍著不發出聲音。
謝寧感覺全身的血都在往身下鑽,身子發熱,腦子發麻……
……
第二天清晨,周寂年是被擠醒的,他睜開眼睛,看右邊身側之人,謝寧閉著眼睛酣睡。
下巴微擰嘟著下唇,緊緊摟著周寂年的腰,腿也架在周寂年大腿上。
周寂年又閉了眼睛,右手無意識觸控謝寧的腰,賴在溫柔鄉片刻,周寂年才起了身。
用早飯的時候,周家缺了兩個人,一個大的謝寧,一個小的渝哥兒。
大圓桌上擺著五盤菜,一盤煮雞蛋,林錦看著面前的小米粥,問道:「寧郎沒起?」
周寂年回答道:「還在睡,我們先吃。渝哥兒呢?」
他也不用勺子,直接端了碗喝粥,夾青菜吃。
「渝哥兒也還在睡,你快吃吧,別誤了衙務。」林錦伸手就要給兒子剝雞蛋。
週三豐心裡自然高興兒子和兒夫郎關係好,實在沒忍住,話沒過腦子就出來了,「渝哥兒也快三歲了,該給他添個弟弟了。」
周寂年沒吭聲。
週三豐見狀,敞開了接著說:「你總還是要有個後。」
「阿父,不急。」周寂年終結了話題,
林錦將雞蛋剝好遞給兒子,即使都做爺爺了,兒子也是最親的。只是清水鎮女媧廟一事,他再也不敢出主意了,那事兒他現在想想都後怕,覺得很是對不起寧郎。
周寂年用完早,「晌午我赴吳大人之約,就不回來了。」
「好,我說你今日怎麼沒穿官服。」林錦表示知道了。
待周寂年走了之後,林錦才和丈夫說:「你別催他,若哪天上街再買到羊鞭,我煲湯給他喝。」
不敢對謝寧下功夫,但是林錦敢對兒子下猛湯,他孫兒渝哥兒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週三豐點點頭。
林錦也喝完了粥,起身去找孫兒渝哥兒。
而謝寧累狠了,腦子還昏沉沉了,連渝哥兒跑進來摸他的臉,他都沒感覺到。
渝哥兒瞪著大眼睛,舉著小爪爪輕輕覆在爹爹臉上,謝寧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手腕,他收回手。
扭頭看門口,林錦站在門口,見小孫子一臉無措的樣子,笑著走了進來。
輕聲哄著渝哥兒說:「還在睡,我們出去玩。」
渝哥兒抓著爺爺的衣衫下擺,又探手去摸謝寧的喉結。
謝寧感覺脖子被壓著了,翻了個身。
林錦將孫子的小手扯回來,不經意看見了謝寧肚子,平坦細膩,光滑無異!沒有紅痣!
「寧郎……」林錦有些慌。
謝寧眼睛睜得困難,昨夜他太累了。
林錦又晃了晃謝寧的胳膊,「寧郎,你紅痣什麼時候沒的?」
「嗯?」謝寧揉了揉眼睛,抱著薄被坐起身來。
「紅痣!」林錦指著他的肚子著急。
謝寧順著爹爹的指向,露出了腹部。
林錦解了渝哥兒的衣襟,渝哥兒鼓起的小奶肚上面,有一顆紅痣。
渝哥兒被爺爺的手指蹭的肚皮癢癢,他伸出小手抓了抓小肚皮,發出憨笑,「哈哈……」
謝寧才明白過來,「身上紅紋散了之後,就沒有這顆紅痣了。」
林錦回想了一下,「那就是生渝哥兒之前就沒了?」
謝寧點了點頭。
林錦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