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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羌活給我泡的酒。」週三豐朗笑一聲,「還挺美味,蘸你昨兒涼拌花生的醬汁兒……」
「啊?」謝寧一臉懵。
恰巧羌活洗完手進來,羌活不屬於僕人,用飯是和主人家做一桌一起吃的。
「誒?羌活?來,來來來。」週三豐招手喚了羌活過來,指著碗說:「這醉蝦味道真是一絕,只是不知你這蝦泡酒,有何功效?」
羌活和謝寧一樣,一臉懵,「什麼蝦泡酒?」
「你泡的酒,你問我啊?」週三豐還是笑,一臉『你莫不是糊塗了』的看著羌活。
羌活去開了酒封,拿竹筒勺舀了一下,蝦已經醉暈或者醉死了,顯然是泡了一夜。
「這蝦不是我放進去的……」羌活喃喃自語:「奇了,莫不是蝦自己蹦進酒裡了?可是有蓋著蓋子的啊……」
「沒蓋,我回來的時候給蓋上的。」週三豐接話,說完又著急地問:「那這能吃嗎?我昨夜喝了一小盅,吃了不少,得有一碗這麼多。」
羌活百思不得其解,他肯定是蓋上蓋子了的。
不過當下還是得先解除週三豐的疑慮,他說:「能吃的,蝦與海蠍子一樣都可生食,海天萬裡食牡蠣,說的就是這海蠍子。」
謝寧:「可是我養在水桶裡的蝦怎麼會在酒裡?」
「我也不知,但我確定封了酒罈的,因為渝哥兒鬧著要抱酒罈,我封了才去抱的渝哥兒。」
謝寧一拍腦門,「估計是渝哥兒調皮搗的蛋,我進屋的時候,他不在小床榻上,是從牆角爬過來的。」
當時他見了兒子,眼裡只有兒子,還真沒注意周圍有什麼變化。
綠禾抱著渝哥兒進屋來,遞到謝寧懷裡,謝寧指著那一碗蝦,問兒子:「渝哥兒,是不是你抓了蝦丟進爺爺的酒罈去的?」
渝哥兒被洗了臉,腦袋上的軟毛毛炸起,整個腦袋毛呼呼的,還有幾縷濕發貼在腦門上。
「啊剔!」渝哥兒打了個噴嚏。
臉上的小肉肉抖了抖……
「是不是有點兒冷?降溫了,我抱他去加件衣裳。」林錦探手抱走了渝哥兒。
謝寧無奈,一家人吃飯的時候,一人一句猜測事情經過,基本坐實了就是搗蛋鬼渝哥兒幹的好事。
不過有通醫術的羌活發言,又有周三豐極力誇讚,於是一家人都嘗了醉蝦的味道。
蘸涼拌碟,確實味道極好,周家一開始是謝寧愛吃魚蝦,後面有了渝哥兒,渝哥兒也愛。
謝寧又換著法子琢磨的魚肉更是美味,於是整個周家上下都變得愛上吃魚蝦了。
謝寧更是愛吃,他本就愛吃水產,當即決定,「全魚宴也加上這道菜吧,吃法如此奇特,行酒令缺不了酒,倒是相襯。」
「這道菜是我孫兒孝敬我的,我孫兒還不會說話,我就做主給取名,這道菜叫醉蝦。」
「醉蝦,好名字。」謝寧無腦誇公爹。
渝哥兒大口大口的吃著南瓜麵糊糊,對一桌子大人說的話,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等謝寧餵飽了兒子,周寂年就把兒子抱過來摟著,渝哥兒沒少被父親抱,並不鬧騰。
謝寧抿嘴笑,放下碗誇了一句,「真厲害,今天吃的好乾淨。」
渝哥兒瞪著大眼睛好奇地看了看爹爹,大概聽懂了,咧著小嘴,露出四顆小牙齒嘎嘎樂。
一家人吃飯不講究那麼多,幾乎都是邊吃邊聊,聊鋪子,聊鄰居,聊縣城上的事兒。
渝哥兒可聽不懂,坐不住了就哼哼唧唧,摳著父親的手臂,不住的踢腿。
綠禾過來把他抱走了,他也不鬧,回到小床榻上,爬來爬去,綠禾就蹲在一旁守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