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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是誰說這話的?”身後那人答道:“是兩個紈絝子弟,現在已不在樓中了,要不要小的去找他們回來?”四大高手搖了搖頭,輕嘆道:“算了,人家也只是一句戲言,若真把他們找來,也未必真敢和我比試。只是無端讓人給撩起了興致,實在是無趣得緊。”樓中眾人聽不見他們說話,只有趙、卓二人內功已有小成,耳力遠勝於常人,這才將他二人對答盡數聽入了耳中。
趙仲謀見四大高手來到這望湖閣中,心下略感欣喜,只是想到比試並無多大勝算,倒底該不該與他較量,一時還拿不定主意。正自躊躇,忽見卓清站起身來,向四大高手拱手作禮,粗聲粗氣地道:“先前想和四爺比試的二人已經走了,不過四爺若是真有興致,我這位兄長對酒色財氣四樣也略有所長,陪四爺切磋切磋倒是不妨。”說著向趙仲謀一指。趙仲謀聞言頗感意外,心道:“好啊,你倒先把我推了出來。”當下只得硬著頭皮站起身來,抱拳行禮道:“四爺!幸會,幸會!”四大高手一聽,心下大喜,說道:“好,好!請教二位高姓大名。”趙仲謀如實答了。
四大高手道:“那我便先見識一下趙兄弟的酒量。”說完便命小二上酒。趙仲謀急道:“且慢!”心想:“這四大高手敢以酒量自詡,喝酒我決計不是對手,此番若要取勝,還須智取。”四大高手道:“趙兄弟有何見教?”趙仲謀道:“在下以為,以量而論酒,非但有失公允,只怕還偏離了酒之一道。在下年少時,鄰家老伯常以釀坊酒糟為料,餵養家中老牛,久而久之,老牛酒量如海,能飲斗酒而不醉,若以量而論酒,這天下第一的名字,豈不是非它莫屬?”四大高手道:“趙兄弟說得是,只不知以兄弟之見,這‘酒’之一項,又當如何比試?”趙仲謀道:“以在下之見,當以‘品’而論酒。可教店家將各種窖藏好酒各取一罈上來,開啟壇蓋,放於你我中間,你我二人只許安坐原位遙遙聞一聞酒香,就須說出這酒的名字、產地和釀造時間,誰若是說不上來或是說錯了,這‘酒’之一項,就算是他輸了。四爺您覺得如何?”四大高手道:“以品而論酒,甚是新奇,便依趙兄弟之議就是!”趙仲謀道:“四爺果然豪爽!”心想:“以品而論酒,這項我就贏了九成九了,你不知我趙家先前在蜀中之時,曾開過幾十年的酒坊,當時我雖年幼,但耳濡目染對酒之一物的所知,自然勝過常人許多了。” 當下四大高手便依言吩咐店主將窖藏各類好酒搬上樓來。
酒保將除去標識的第一罈酒開啟,放在四大高手和趙仲謀中間的桌上,不多時,便有一縷酒香盈盈從壇口溢位。那酒保說道:“以品論酒,既是趙公子立的規矩,那這第一罈酒就請公子先講吧?“趙仲謀道:“好!”接著說道:“這壇是山西汾酒,若是在下猜得不錯,窖藏當在二十七年左右。”“好!”酒保喝采道:“公子果然是飲中君子,說得分毫不差!”
酒保將第二壇酒開啟,說道:“四爺,這回該您了。”四大高手輕輕嗅了嗅,說道:“這是貴州茅臺,窖藏當在三十年左右。”那酒保道:“不錯,這壇貴州茅臺已在本店藏了三十二年了,二位將是在本店第一個喝到這種好酒的貴客。”接著酒保又連開八壇,二人一一說了。四大高手於酒的產地、名目說所盡皆無誤,只是於窖藏年份,所知卻不如趙仲謀確切,但酒保念他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有意替他掩飾,解說時含糊其詞,有意幫他蒙渾過關。趙、卓二人雖是心知,卻也不便出言斥責。待得二人說完,卓清道:“這十種美酒都‘品’完,你二人卻還是不分高下,這又如何是好?”趙仲謀也感為難,卻聽四大高手笑道:“高下已分,這局當以趙兄弟為勝。”趙、卓二人齊道:“四爺何出此言?”四大高手高道:“趙兄弟所說年份與窖藏時間分毫不差,而我所說雖然與窖藏時間相去不遠,但畢竟有些不符,兄弟技高一籌,還有意替在下圓了臉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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