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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肖醫生的意思，你下個星期也可以回家靜養了。&rdo;齊桓沉默了一下，不忍心再說，回家靜養，也就意味著他的眼疾一時半會兒是醫不好的，很有可能要做長期抗戰的準備，也不知道孫澈那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能不能受得了事事依靠別人的日子。&ldo;手術的事情，在沒聯絡到sith醫生之前可能還要延期。&rdo;

孫澈揮了揮手，表情不甚在意，&ldo;缺有缺了的好處，缺了口，才會有人來遺憾你曾經是個完滿的圓。&rdo;

&ldo;這話我好像在哪兒聽過。&rdo;齊桓抱著手，認真思索著。

&ldo;是《歸途》裡的臺詞。&rdo;方述在一邊好意提醒道。

再看孫澈平靜無波的表情，齊桓一臉了悟，看向孫澈的眼神肆無忌憚腹誹著，你們兩個，真是活該要在一起啊。

知道孫澈心裡有譜，齊桓也就覺得外面的報導可以放下來了，既然有孫澈的親自授意，想必事情的發展已經不勞他操心，倒是手頭的事更值得關注一些。

&ldo;說起來，下個星期我也要為了公司的事出差了。&rdo;齊桓說了一句就停頓了。

&ldo;恩。&rdo;

對方簡簡單單一個字打發他。

齊桓耐不住，費力地沒有從孫澈臉上挖出多餘表情，只好再繼續道，&ldo;那時候齊鬱也回國了，可是我不在。&rdo;

&ldo;這事也不壞，就剩我們兩個，不是挺好，你也不用擔心會被拉出來當擋箭牌。&rdo;

&ldo;你真這麼想？萬一到時候你兜不回來，出了岔子怎麼辦？&rdo;其實你是不希望我做電燈泡吧，趁孫澈看不見，齊桓可勁練著用眼神腹誹別人的本事。

&ldo;齊桓。&rdo;孫澈這時候突然叫了他一聲。

&ldo;什麼？&rdo;

&ldo;我覺得你最近很閒。&rdo;

&ldo;……&rdo;

&ldo;先生，需要為您加點水嗎？&rdo;

&ldo;不用了，謝謝。&rdo;飛機上，望著第六個前來送水的乘務員，齊鬱的耐心終於快要告罄，連一向敬業的航空公司乘務員都會忍不住好奇過來倒水，可以想見待會兒下了飛機又是怎樣一番情形。

齊鬱不禁想著，《歸途》就算紅，也不至到這樣的地步，前一陣子的熱cháo過了之後，這事情不是應該越來越冷淡了，怎麼這些人的反應倒是越來越大了。

乘務員見他正凝神看著雜誌，臉上有些失望，又很快地收斂起來，推著小車繼續前行。

要不是那一瞬間她臉上的表情太明顯，齊鬱真會以為她們屢次的服務只是太過敬業。雖然好奇，好在她們中間並沒有人會隨意上前詢問些什麼，讓齊鬱稍感安慰。

事實上，齊鬱並不是一個很會與人交道的人，在風娛的那些年，除了齊桓和孫澈之外，也只與自己的秘書有些交情，其他的人或是懼於他之前的冷麵孔，又或是本身就不喜他，與他之間多是生疏的上下級關係。在a國，這種情況也沒多大的改變，唯一意外的就是grace，他記得這次從a國離開時，grace有多麼的依依不捨，可憐巴巴地說自己拋棄了她。

明明是驕傲熱情的人，竟然也會擺出那麼可憐地神情。

不知道她說要來華國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齊鬱喝了口檸檬水，新年之後，她是有段假期的，到時候領她四處看看也好。

這麼胡亂地想了想，飛機已經開始降落了。

齊鬱記得上次回華國時，機場裡正好有個明星迴來，被大堆的